完全放棄的時候,贏回他的身份地位,就萬幸了!”
“這一點,娘娘請放心,我會在皇上身邊替他美言的。”
“謝二皇叔了!”麗妃真心道謝,要不是二皇叔,恐怕莫雲楓早被皇上貶到邊疆去了!“不過,這個姑娘的家庭身份還是要看一看的!”麗妃想想說,就算是到了這樣的時候,她還是那樣強調身份,“就算不是達官貴人之家,起碼也得是個家境殷實人家的女孩子,這樣才不至於讓人笑話!”
“我知道。”二皇叔說,這一點他當然會考慮到。
於是,畫著夏月荷容貌的畫像被一張張的發了下雲,二皇叔命令,要儘快物色一名貌似夏月荷的女子!
☆、這畫像是用來通輯月荷的?
芙蓉的身體一天天恢復起來,林義生過了年也要到京城裡的醫館去坐診,但是因為不放心夏月荷她們,他從過去的十天回村一次,改成了三天回村一次。夏月荷她們三個為了安全起見,在她生產之前不再節外生枝,幾乎從來不出地窖,一應生活用品都是由林義生從外面帶回來。
夏月荷坐在靠近地窖的出口處,因為長時間不見陽光,她的面板顯得更加蒼白。她深深的呼吸,只有這裡的空氣稍微新鮮一些,地窖裡光線昏暗,所以油燈必須成天點著。
她美麗的大眼裡浮起一絲痛恨,莫雲楓,竟然將她逼到如此地步,要呆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裡,終日不見陽光!她撫著越來越大的肚子,還有兩個月她就要生產了,她多想讓自己的孩子見到陽光,見到一個光明而快樂的世界,可是,會有可能嗎?她的心裡有點害怕,莫雲楓會放過她們母子嗎?夏月荷擔憂著,心裡說不盡的淒涼!
“月荷,月荷!”林義生的聲音在地窖口響起,夏月荷聽出他聲音中帶著些急燥。
“怎麼了?”她站起來,開啟了通往地窖的門,“出什麼事了嗎?”夏月荷的聲音也緊張起來,如今的她們就象是驚弓之鳥,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讓她慌亂。
林義生急匆匆的從上面跑下來,把手中的一張畫像遞給夏月荷看,“你看這個!”
夏月荷疑惑的接過他手中的畫像,走到油燈下仔細一看,臉色變了變,她驚詫的睜大眼睛,問林義生:“這畫像上不是我嗎?”
芙蓉和江氏湊過來,“芙蓉姐,沒錯,這畫像上的人就是你啊!”
“林大夫,這畫像是從哪裡來的?”夏月荷問。
林義生皺著眉頭,“這張畫像是今天到醫館拿藥的一位病人帶來的,聽他說現在宮裡正在全國尋找貌似這張畫像的姑娘,我拿過一看竟然是你的,嚇了一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就趕緊跑回來了!”
夏月荷聽完一言不發的愣住,全國尋找這張畫像上的人,那是什麼意思?
“月荷,看來他們還在找你啊!”江氏憂心的說:“還弄了這些畫像出來,真是找不到你誓不罷休啊!”
“全國尋找?難道說這張畫像是用來通輯月荷姐的?”芙蓉震驚,她在七王爺府裡呆了好幾年,從來不知道七王爺原來是這麼心狠手辣的人!
夏月荷的手一點一點的將手中的畫像捏成一團,她心頭那簇怨恨的怒火一點一點的燃燒起來!他可以拋棄她,可以對她忘情負義,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呀,他為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呢?
“莫雲楓,你太狠絕了!”那張自己的畫像已經在夏月荷的手裡被捏成了一個緊皺的紙球,夏月荷緊緊的咬著牙關,她的胸堂劇烈的起伏著,呼吸沉重而急促!不知這張畫像真實來由的她,對莫雲楓的怨恨又多了一層。
“月荷,不用擔心,我想他們怎麼樣也不會找到這裡來的!”林義天雖然安慰著夏月荷,但說實話,他從看到這張畫像,這一路回來的路上都是心驚膽顫的,害怕會有人跟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