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
唐生挫挫牙,補了一句,“要不要灌腸啊?聽說那個也比較剌激的。”噗,二女一齊噴。
“噁心死啦!”薔薔挾著他腦袋就蹂躪,“不能和你瞎說了,把你帶壞了有人就要遭殃。”
從後視鏡中能看到薔薔和唐生的親暱狀,甘婧越接近羅薔薔,越覺得這個女人在唐生心目中的地位高,之前以為晴總、瑜總她們就非常厲害了,現在看來這個羅薔薔更勝一籌。
銀龍墨韻居,是青市一家相對低調卻檔次極高的私人寓所,隱在這裡是位墨香界的大家,曾也是市裡退下去的領導,與莫忠煌的關係肯定是不一般,老莫一直很賞欣這個人,最佩服他的是仕途中他能激流勇退的那種‘放棄’,換過是自己的話,他認為真的做不到那種程度。
銀龍小峽是人造峽,是銀龍寓園開商利用自然環境上的優勢把地理山水進行了改造之後營建出的人間仙園,這一傑作就是銀龍墨韻居主人應善龘龍的手筆,銀龍寓園四個鎦金大字也就掛在物業大門樓上,也是應善龘龍的手跡,在魯省,他是文化界的明人,也是小有名氣的,省書畫協會也聘為副會長,當然就是掛了個名,不過應善龘龍的字畫在省市文圈也值幾個錢。
但凡當了官的那些人,份外對自己的筆體有一種自戀,見不得人的就不說了,有企業或下屬單位請求留幅墨寶的,他們也惜字如金,其實是不想獻醜,那玩意兒寫不好叫人笑話。
莫忠煌的字就和應善龘龍有的一拼,他同樣惜字如金,一般不給誰留筆,在位時你的字掛著能招攬人,退位之後呢?新的領導又來了,人家又請領導們賜字了,撤舊換新吧,這麼一折騰,就把你的墨寶扔一邊去了,你以為你是千古書法大家啊?屁!所以老莫不做傻事。
他喜歡書法是喜歡,但沒有多少表現欲,只是喜歡和應善龘龍交流,另一方面兩個人私交好,老應退的早些,但不等於他不對現實經濟又或城市展沒有了個人的看法,老莫常來他這裡也是愛聽聽他的意見,倆人的意見時常相左,老莫就喜歡應善龘龍的不同觀點,這能時刻提醒他太肓目的自信,自當了書記下面人盡是捧的奉的、溜鬚拍馬的,真話聽不到多少了。
這次請羅薔薔和中船副總裁來墨韻居不光是選這一處幽雅所在談話小酌,另外是中船副總裁鬱正興有心求一幅應善龘龍的字,去年京都舉辦了個什麼書法展,魯東這邊選送的幾幅字畫大都是應善龘龍的作品,結果一舉獲獎,ccTV都請老應去錄了訪談,聞他曾是地方父母官,更是給予了特殊的推廣和專題宣傳,今年應善龘龍的名就不徑而走,大有小紅一把的趨勢。
鬱正興與莫忠煌接觸不是一次了,中船集團早在海西灣專案時就頻繁在青市出現了,他們也早成了朋友,這次鬱正興也是趕上要出席一位老領導的什麼宴,苦愁不知送什麼禮,莫忠煌就說弄幅墨寶,然後就說到了應善龘龍,鬱正興也決其名,欣喜的應下,就藉機來了。
當然這些不是最主要的,莫忠煌看中的是中船能與薔馨重工有合作,中船的技術資源絕不是新生薔馨重工堪比擬的,不否認薔馨手裡捏著令人眼饞的資金,但是它們太缺技術。
即便是收購了東泰也沒改善這一毛錢在的缺陷,因為東泰本身的技術資源也十分有限,旗下就兩家相關的科研機構,也不是很強勢的說,應付自身都捉襟見肘,其它的更談不上。
在中船鬱天上興眼裡,薔馨重工不算什麼的,它們除了有資金還有什麼?就算你有些融資能力,但那不代表產值,沒技術哪來的產值?沒技術你的產值又是什麼質量?誰信服你?
所以在央企巨頭中船集團鬱副總裁的眼裡,薔馨重工就是一個殼子,再鄙夷一點的說,是個大皮包公司吧,你別說是收購了東泰,你再把青鋼全整合進去也沒法和中船這龐然鉅艦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