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比差太遠了,等唐生四十歲時,是不是省長都當上了?
……
宴散後,許小菁送姐姐回家,路上就說起了唐生。
“姐,小唐背後是什麼靠?”
“我哪知道?”
“你不是說有大靠啊?”
“我就是這麼猜的,你想啊。他才25就副處實職了,後面沒大靠,誰能把他『弄』上去?”
“那倒是,那你還怕什麼拉攏?貼上去未必是壞事吧?”
“唉……官場太複雜,你不懂的。咱們家那點關係根本不值一哂,爸早退了。你姐夫他爸也沒影響了,剩下就是你姐姐我一個人在打拼,人家憑什麼拉攏咱們?就怕在關鍵時候把你塞進去當墊腳石,你說多冤枉啊?”
“姐,你是越來越『精』了,我看小唐一臉正氣,不象是那種自『私』的人吧?”
“你呀,別看他帥鍋一枚就『迷』暈了頭,人心難測的,尤其涉及到自身的仕途利益,根本不會考慮你,官場裡這種事太多了,一次站隊的正確與否要時間和運氣來驗證,也許前幾年官運亨通,但某一天也有可能一栽到底,命運還是握在自己手裡更安全一些,『交』給一個那麼年輕的帥鍋去把握,你姐姐這心裡淡定不了啊。”
“姐,讓我說,該上就上唄,風光個三年五載也就差不多了,你還指望去當省長啊?”
“你這種『性』格幸好沒『混』官場,否則也就是淪為一些腐官的玩偶,你信不?”
許小菁撇了撇嘴,“還是我姐姐瞭解我,也許是吧,我是有小小虛榮的那種個『性』,誰滿足我的虛榮,我真有可能劈『腿』的,不就是趴上來呼喘幾下?我又少不了一塊『肉』,但想一想能少奮鬥n年就得了實惠,也不錯嘛!”
“唉……你這種人生觀要不得,人活著總要有尊嚴,『女』人隨便劈『腿』,還值錢嗎?”
“我就是這麼一說,事實上這些年過去了,也沒見誰勾搭我成功,不是嗎?”
“那是你看不上眼,讓我說,唐生要勾搭你,你八成就……”
“還真是,他千萬別禍害我,我真的扛不住他這種魅力帥鍋的搔擾,那麼帥,那麼氣質,又是小官僚,好酥啊!”
許小安就笑了,“好好和陸飛過你的小日子吧,真要『亂』七八糟了,陸飛都不要你了。”
“其實我就怕這個,陸飛人是窩囊點,但對我真是好,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我也該知足了。”
“這就對了,別一天到晚想帥鍋了,唐生那種小官僚,我看是玩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姐,我的直覺告訴我,唐生這個,應該靠得住。”
“小菁,你姐也信直覺,得比你有理智。”
“嘁……愛信不信,不說了。”
……
在別墅,唐生泡了一澡,幾個『女』人們吱吱喳喳的,又有孩子的哭鬧聲,總之,這一大家子人好不熱鬧。
說起來,浴房是個比較安靜的地兒,又有美人兒『侍』候,入來就想多呆一陣兒。
事實上每夜都有諸『女』輪班守『侍』唐大少爺,並不是唐瑾夜夜霸佔著他。
她也霸佔不了,這段時間和他一起豎立形象,天天中午被欺負,有兩遭轟的下午都工作的**,就想睡覺呢。
到了晚上,唐瑾自然大方的讓給諸『女』們了。
論『私』房生活的糜腐,真沒人及得上唐生,但『私』房的事太隱秘,根本沒有外人能得知。
大皮墊子上,全是溼漉漉的水漬,關瑾瑜給壓在下面,承受著悍器的討伐,以她這種不愛『弄』出聲兒的風格也忍不住要哼哼唧唧,沒辦法,唐生那物兒太給力了,每一記砸進來都好似砸在心絃上,不出點聲兒對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