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生、陳姐上車後,卻是二十分鐘後的事了,苗女裝睡也沒睡著,假裝給唐生開車門的聲音弄醒,故做一付睡意朦朧的模樣,倒是唐生先道:“把你吵醒了?”
“我竟是在車上睡了一宿?”苗女只是裝了,其實心虛的很。
她不慣哄人,就連秀臉都湧上了一絲紅暈,自己感覺微燙,但儘量讓自己神情自然。
果然唐生一坐下來就把文稿和筆收了起來,苗女心中更怦怦的跳,假裝問前座的陳姐,“在這呆了一夜嗎?”
“是的,你睡的還好吧?醉酒之後頭疼了沒有?”陳姐柔聲問她。
“有一點,昨天真給唐生灌醉了,原來洋酒後勁兒那麼大,我以後是不敢喝了。”
“呃,是我灌的嗎?好象一直是你自己‘喝’的吧?”
唐生的話令陳姐夫笑,卻遭了苗女一記衛生眼兒,她看了看腕錶,“快七點半了,能否先送我上班?”
陳姐啟動了車子,邁巴赫開始返程。
路上,唐生又提舊事,“不準備介紹組織部長給我認識?”
“誰知你是否要走後門?能隨便介紹給你嗎?”
“我要走也走你的後門……”
這話說的怎麼那麼彆扭呢?唐生就頓住了,陳姐在這時又輕笑,苗女的臉瞬間赤紫,銀牙的咯嘣一聲響,頭就扭到車空方向了,給赤果果的調戲了?心啊,怦怦怦的那個跳。
“不是……其實我的意思吧,是那啥……咱們不能想、想歪了,不、不想歪就沒事了……”
噗,陳姐就噴了,她很會配合小首長,先後兩次失笑,把本來挺正常又想歪的一句給徹底扭歪了。
後門啊,坑爹加坑姐,只能說華夏深厚的文化文字底蘊的隱射性太強了。
苗秀鳳這時有跳車的衝動了,如果可以的話……
唐生也尷尬了,咳了兩聲道:“我想認識市委組織部長,只是傾慕人家手中有權,官啊,誰不想認識?”
他就開始瞎扯上了,苗女信他才怪呢。
“有事你就說事,我既然要幫你,就可以轉達,我比較恨那些過河拆橋的傢伙。”
苗女的意思是我把組織部長介紹給你了,沒我啥事了吧?你們如何如何……我不是吃不到回扣了?
她就在表達這個意思,其實是故意刁難唐生的,你真給她回扣或賄賂讓她辦事,保不準煽你一個大耳刮子。
唐生又習慣性的蹺了二郎腿,手臂也支在扶手箱上,手指輕輕的有節奏的合著拍子輕彈。
“我嚴正申明,我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我保證每一次和某部長接觸都帶上苗綜治,絕不私下裡給某部長致電或發簡訊,請苗綜治相信我的人格與信譽,我要是繞過你去接觸某部長,就讓我那啥了……”
“哪啥了?”
苗女回過螓首了,俏臉上暈色仍未完全消退,她在故作鎮靜。
“就是那啥了唄!”
“到底是那啥了?”
噗,陳姐又噴笑了,大該對付唐生這種無賴似的含糊誓言就是要刨根問底。
美眸灼灼注視下,令唐生又摸鼻子了。
“我的就是那啥了……唉,不說了。”
苗女就道:“糊弄曾經的法官啊?你還嫩點吧?那就休想我介紹誰你認識。”
“我、我賄賂你可以不?”
“是嗎?那看你拿什麼賄賂我了……興許就成,興許就……”
就怎麼樣,她沒說,賣了個關子,但瞟唐生的美眸卻含了絲不失嫵媚的警告意味兒。
“其實我早就賄賂過你了,你也接受了,你懂的……”
唐生還朝苗女擠了下眼兒,她第一個念頭就中半桶飲料,這混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