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給說說……”唐生抬起了身子坐直,左邊擁著剛才尖叫的唐瑾,右邊把陳姐摟著才道:“夢裡的歷史背景很坑爹啊,居然是在抗戰時期,好象是一夥兒人圍著一張破桌子開會,一人一個小板凳,桌子上擺著幾盒‘大前門’和幾個大碗兒茶,房子很破很舊……”
一瞬間,大家的腦海裡浮現出那樣一幅場景,在‘大前門’的煙霧繚繞中,幾個地下黨組織的人在開會,這是某些電視劇中常見的那種場景,聽唐生娓娓道來,她們很有感覺。
“……我就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是與會的一員,在窗戶邊上,陳姐站在那裡,穿著灰色的打著補丁的八路軍衣服,美的不可方物……”唐生更用力的摟著陳姐,陳姐淚光盈盈。
其它人也似生出感動,一雙雙眸子都紅了起來,是的,陳姐就是最直執的軍人典型。
“……我沒抽菸,但是給煙薰的頭暈腦漲,靠,二手菸啊,我被毒害中……會議不是傳達什麼黨中央的指示精神,而是在討論福利待遇和個人作風問題,其實是對我的批判會。”
唐生說的這裡,諸女都捂著嘴想笑了,“……坐在中間的那個傢伙,打著官腔,先來了一頓開場白,什麼領袖三番五次的提到了什麼指示等等,我全當耳旁風了,壓根沒聽進去,只是望著視窗的陳姐,我們互相凝視著……”陳姐的纖手勾著唐生的腰,越來越用力了。
這邊的唐瑾有點吃醋的摸樣,伸手輕打陳姐一下,朝她眨眨眼,陳姐伸手撫她俏臉,這一幕極為叫諸女心動,唐瑾就是這樣一個能容下所有人的美女,藤野看著這一切也在心動。
“……那傢伙談什麼福利就談吧,很快就扯到我身上了,說我搞不正常我的男女關係,說我把陳姐拉到狗窩裡給那啥了,我就火了,站起來糾正他:尼瑪的眼神有問題?明明是在驢圈搞的,怎麼會是狗窩?狗窩鑽得進兩個人嗎?你腦子進水了啊?”唐生學的惟妙惟肖。
圍在他身邊的人全笑歪了,一堆粉拳砸到他身上來,陳姐也不例外,你這麼坑姐啊?
“……那人和我吵了起來,又說我做為一位革命者,立場不堅定,每每總是提福利待遇問題,說我是資本主義陣營派來的,我就和那個傢伙吵了起來,我說你坐著說話不嫌腰疼,你每個月給自己一塊錢的獎金,給我們全是一毛的,你哪有臉說別人?我就走招呼陳姐走了,老子不開會了,散夥兒,誰愛和你瞎折騰,出來後陳姐叫我上車,我傻眼了……”
“那車沒車窗,陳姐讓我爬進去,啊?不是這麼坑爹吧?車門都開不開?陳姐說車門壞了,根據地沒有修理車,就把玻璃砸爛了,我沒辦法只好爬進去,然後我發現這是一輛桑塔納,我就問陳姐,怎麼我的坐駕會是一輛破桑塔納啊?陳姐說你滿足吧,這是全國最好的車。”
噗,所有圍在床上的女人都笑歪了,陳姐也是一樣,唐生又道:“我靠,桑塔納就是最好的車?怎麼我的待遇在這方面也下降了啊?然後陳姐駕車上路,迎面來了一輛小四輪拖拉機,上面插著一面舊紅旗,小四輪的貨鬥兒上站著兩個披著破皮襖的人,陳姐就停車讓道,我就鬱悶了,陳姐啊,咱們是桑塔納啊,怎麼要給小四輪拖拉機讓道呢?真沒天理了啊。”
大夥都笑的腸子快抽了,唐生繼續道:“……陳姐這時說,我的少爺啊,你傻了吧,你不看貨鬥兒上站著誰?是領袖和總司令啊,他們在視察根據地呢,這輛小四輪是他們專車。”
諸女笑的眼淚婆娑了,唐生自己也笑,“我說那啥,陳姐,咱們領袖的專車是拖拉機嗎?陳姐說當然了,拖拉機拉風唄,是敞蓬的,方便他們指點江山啊,200萬的奧迪都撞不過它,領袖說了,站在拖拉機上能聽到德國人的哭聲……我真無語了,看來桑塔納是最高待遇。”
在這麼一個明媚的早晨,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