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後再沒有過接觸了,她心下難免孤寂。
眼睛姐就不更用說了,望著唐生的目光都閃爍著幽幽火焰了,如果這裡沒人,唐生敢保證眼睛鏡第一時間撲上來用肢體和自己對話,這才不怕什麼難為情呢,不知矜持為何物。
當然,落坐的時候眼睛姐還是讓慄麗坐到唐生身邊,她分得清主次,自己則坐在慄麗身邊,唐生見不得慄麗楚楚可人的模樣,雖說這美女如今是國內名人了,可她的本色性格沒有改變,尤其在自己深愛的男人面前,在那次沒意識的**之後,他們還沒正兒八經的接觸。
慄麗是那種能站在遠處靜靜望著你一生的女人,她是絕對能忍得住寂寞的女人,即便那種煎熬令人難以忍受,但慄麗不會選擇放棄,她可以去死,但她絕不會放任自己去墮落。
只此一點眼睛姐就不能與之相比,她的原則是有一定限度的,肯定沒有慄麗那麼堅深。
不過,澳洲賭王那次事件,也叫眼睛姐把這個原則底限加深了許多,現在她也很自信。
輕輕握著慄麗的手,唐生心裡升起一絲欠疚,也許以前真的沒有重視過這個女人,沒給過她愛,今天看到她楚楚模樣時,令唐生回想到前世的許多遺憾,如果我還能再穿越一次,慄麗也會成為一抹留在心底的遺憾,她眼神中流露出對自己的深情,她慌惶,她心跳加速。
唐生心裡湧起難言的滋味,也許是身邊事太忙,也許是真的沒敢愛這個女孩兒,但她要去嫁人,自己心裡也接受不了,那為什麼不給她愛呢?那麼多女人了,還在乎多她一個?
拉著慄麗走進裡面的休息小間,唐生雙手摁著好怕有些瘦削的雙肩,輕而給力的捏了捏,“沒怎麼關心過你呢,這是我的錯,慄麗,對不起!”真誠的說出心語,他感覺輕鬆多了。
慄麗淚如湧泉,嗚咽的說不出半句話,只是一個勁的搖頭,突然撲進他懷裡,緊緊的摟著他,她心裡知道唐生是個忙人,是幹大事的人,她也不希望自己成為他的累贅或負擔。
“……唐生,你是翱翔九天的雄鷹,天高海闊,任君逍遙,不要以我為念,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裡有個聲音一直會為你祝福、為你祈禱就夠了,我什麼都不奢求……”
唐生把她反摟著,很緊,用臉頰磨摩她的螓首,“別說了,好嗎?害我哭了打你屁股的。”
慄麗強自止住哽咽,抬俏臉望著唐生髮紅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他非得流淚,看到這個表情真的滿足了,她感覺自己付出的再多也值得,原來自己在他心裡佔了一丁點位置。
這倒是真的,一丁點位置也沒有的話當初唐生不會接觸她,正因為有一丁點才有交集。
“我、我是激動的……”流著熱淚的臉掛著心歡的笑,這才叫帶雨的梨花惹人心動。
唐生習慣性的把手滑落捏慄麗的翹臀一把,這個真是習慣的手法,他所有女人都不介意他這一招,這表示他喜歡她們,這是一種交集中的調侃手法,是能抹掉距離的一種曖昧手法。
“給她們看到呀……”慄麗心慌的厲害,第一次感受被心上人侵襲的滋味,緊張的要死,當然,那次無意識的不算,聽眼睛姐說自己多麼的狂顛,她都羞憤欲死,我怎麼會那樣?
應該說這一次才是與唐生正面的親暱接觸,她認為那次唐生是為了救自己,也不是真的愛,更多的是一種義務,所以她心裡一直糾結著,此時此刻的小接觸,卻能激起原始欲動。
唐生也不會逗的她厲害,只是用這個動作把自己和慄麗的距離抹消,讓她能輕快起來。
“唐生,這次的事鬧的不小,在魯東這邊我們也沒什麼關係,你就別鬧了,啊?”
“我不鬧不代表人家不鬧,有人嫌你推了省文化的那個演出故意生事的,我叫他吃不了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