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準備幫助你,也許我會轉而去尋找新的合作者,比如你的二哥伊斯拉姆,在你們國內,他的呼聲比你更高,不能怪我這麼做,因為利比亞的形勢不扭轉,我們家族將來的投資可能會打水漂,可以預見你父親一但再與西方國家矛盾激發,北約可能要動武力,以利比亞還停留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國防水準怎麼去抵抗?比起伊拉克的武裝力量,利比亞不值一哂,你們的空中完全不設防,只有幾十架老的掉牙的米格…25戰機,怎麼和北約的b…2隱形戰機對決?根本不在一個對決基準上嘛!”
艾莎卻道:“藤野先生,你就不要嚇唬我了,事實我父親現在扭轉了對西方國家的態度,在伊拉克薩達姆被抓之初,我的父親就在轉為立場,這對於一個堅持了三十多年執政理念的偉大人物來說,他能有這樣的轉變是不可思議的,理想與現實的妥現,這是非常悲哀的。”
“這一點上說,我很佩服卡扎菲總統的果決。”唐生心說,薩達姆的敗亡給你父親的打擊太重,所以他在驚嚇中扭轉了觀念,的確,對於一個前三十年都在反美的北非國家領導人來說,其後的執政立場變成了擁美,即便卡扎菲自己臉皮夠厚,他心裡也還是不好受的。
“是的,藤野先生,如果利比亞當局就延續目前的這種執政思路,還會產生危機嗎?”
唐生笑了笑,“當然,一味的軟弱奉承是自保的辦法之一,但是在薩達姆敗亡後,你父親的姿態太下作了一些,他甚至被反美陣營罵為叛徒,但他為了利比亞政權和人民的忍辱負重也是值得讚揚的,西方國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在一些宴會上時常會拿卡扎菲總統的國際立場轉變打趣,這在無形中助長了一些國家領導人的囂張氣焰,如果,突然跳出一位某國的元首喊出要‘重返非洲’的口號,你的父親會容忍他嗎?在非洲你父親是第一人,對吧?”
艾莎臉色又變,她深知父親的脾氣,忍讓是有限度的,當衝突他的底限,他不惜一戰!
“藤野先生,您、在指誰?”艾莎感覺‘藤野八郎’不是無的放矢,他言下似有所指。
“在法蘭西第五共和國有一位內政部長叫尼古拉。薩科齊,他可能要競選新的總統!”
艾莎在腦海裡迅速的搜尋這個人物,是的,法蘭西有這麼個人物,而且是蘭國政壇上相當有名的人物,07年5月法蘭西將迎來換屆大選,現任的希拉剋總統不可能再連任了……
如果這個人物上臺,他極有可能提出‘重返非洲’的戰略,法國人一直就對利比亞有特殊感情,因為幾十年前利比亞南部的地區就在法蘭西人的控制之中,它們現在還想瞅便宜。
能容忍老美和北約的壓迫,難道能容忍更進一步的侵略嗎?父親是絕對不忍的,薩科齊一但成為法蘭西新的總統,利比亞卡扎菲的非洲第一人稱號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剌,必拔!
回憶薩科齊在以往一些言論中的立場,他對非洲利益一直念念不忘,利比亞來說這是個危險人物,他的上臺可能導致父親的立場再次發生變化,也許這就為利比亞政權種下危機。
這時候艾莎再望向唐生的目光就顯的得更深沉和佩服了,這個留著好看小鬍子的黃皮猴子挺拔健碩,英偉的一塌糊塗,不否認自己喜歡盯著他的這張臉欣賞,他是那麼的精緻絕倫,臉的主人更擁有著令人難測的智識,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居然只是小小家族的一個商人?
斯里蘭卡和平程序的突然降臨令國際社會廣泛關注,至今大家還想不明白它是怎麼結束的?居然能在一夜之間把世界上擁有強大武器裝備的15000名成員的第一流恐怖組織打殘,就是他,就是眼前坐著的這個風輕雲淡的漂亮小鬍鬚在暗中策劃的,他,到底是什麼人?
艾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