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仝龐杜三女就一起崩潰了,好一個高營長,你哪是沒文化啊?你道行深著呢。
“…我鳥我鳥我鳥,曲項向天歌這句是什麼呢?不用我說了吧?起來了嘛,朝著天了。”
“去死!”龐娟兒推倒他猛捶了,“打死你個流氓營長啊……”這邊三個人全笑歪了。
“xiao山營長,我對你的佩服有如滔滔長江之綿綿不絕啊,你太tmd有才了,哈……”
這邊太強娟兒和高xiao山鬧騰著,都摟一塊了,他們卻未覺察,大該今天的場面太歡樂。
“好啦好啦,這回我出,讓唐生來對好了……待到秋來九月八,我hua開後白hua殺!”
唐生劍眉挑了下,也沒猶豫的就道:“……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他一接完就乾笑了,“那啥,這一是不是就不解釋了?解釋了我怕倩姑姑把我殺了啊……”
“那不行,必須解釋……”高xiao山存心製造氣氛,“反正今兒是y溼會,沒忌憚,講!”
“講吧,我們還怕你個xiao屁孩啊?姑姑們什麼沒見過呀?”龐娟兒也感覺氣氛很歡樂。
唐生瞅了眼仝倩倩,她也點點頭,“葷就葷點吧,反正今兒是也陪兩個ysao人瞎樂了。”
“咳……好吧,倩姑說的兩句隱晦的表達一朵hua開了又謝的景況,九月啊,是菊hua!”
高xiao山先噴了,菊hua啊?哈……三女就瞪眼了,眼內既有羞意,也有笑意和嗔意……
“我hua開後白hua殺,是一種意境,一但開了那場面就大了唄,把白色的hua全都染了,後句第三句的沖天香陣很是耐人尋味啊,大家想啊,菊瓣四飛,那香味兒還不得衝進長安城?所以滿城的老百姓全給nong成黃色的了,最後一句太歹毒了,也太噁心了,黃的是啥就不說了。”
是啊,不能說了,菊hua破了,裡面會有什麼呀?滿城盡帶黃金甲,靠,好歹毒的一句!
別說是高xiao山這y溼傢伙,就是三女也會意過來,讓唐生一意境解釋成噁心的那啥了。
“唉……我都懶得chou你了,氣懵了!”仝倩倩真的崩潰了,“你把多少詩人給扭曲了?”
唐生苦笑道:“我哪裡有啊?意境嘛,有時候隨各人的理解而定,其實古代詩人們都風流自詡,他們當時賦詩時你敢說他們的意境不是這樣的?那年頭兒,風註文人皆上戲歡場,杜牧的名句這樣總結他數年來的成績: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而且老杜還是現代車。震的最早立論人,有詩為證啊,停車坐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hua,沒冤枉他吧?”
噗,什麼呀,老杜傷不起啊,怎麼成了車。震的立論人?高xiao山卻撫掌大笑,“沒錯!”
“你就瞎掰吧,不好好唸書,讓你說把中國的精粹文明給糟塌乾淨了,”仝女啐他。
“介個、我真沒瞎掰,比如詩仙李白的詩:醒時同jiao歡,醉後各分散;就這句,你說能不叫人想歪嗎?現代人也不都是傻子啊,一個個都堪比當年的各種詩才大能啊,杜子美的名句:hua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群開;這玩意兒都給後代y才借喻了,還有老白的,日出江hua紅勝火,就這句,你說得多狠啊,nong出水hua兒還不行,非要見血,紅不勝火不行!”
唉,這孩子沒救了,仝倩倩抬手一個mao栗子砸到唐生腦門上,“你、算是壞透了啊!”
xiao山他們都笑,但真的對唐生的文采是很心服的,至少他們真沒想到過這些玩意兒。
是啊,這個都是ysao人士去想的,一般思想者純潔的人不會往這方面去想,齷齪啊!
唐生又道:“有些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