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
人家是三間新的磚瓦房,哦,應該說不新了,幾年前就蓋成這樣了吧,只是和苗兒她們家比太‘新’了,門前庭的空地都是用水泥打出來的,門窗明亮,一看就是村官的家舍。
苗兒瘦弱的身子朝唐生靠了靠,“大哥哥,一會他們放狗的時候,你抱我行不行?”
“苗兒不怕,放狗算什麼?放人都不懼他們。”唐生一彎腰就把苗兒給抱了起來。
屋裡的人看著進院的幾個陌生人也是一楞,今兒個公路上出了事,不少車繞道進村,又因為有一輛車陷在村口坑裡,雪又大,後面的車全堵了,進村借宿避這夜風雪的人真不少。
咦,不對,怎麼那個男的抱著陳秀蓮家的苗苗?倒是說那個女人可不錯呀?城裡的女人就是夠水靈,看人家那樣子?看人家那***?***,比咱們村那些連妞妞罩都懶得戴的女人強太多了啊,比電視裡的大明星還you人惹眼呢,下去看看,是來借宿的還是來做什麼?
呼嚕呼嚕的炕上幾個人全下來了,迎接城裡美人兒嘛,積極點好,三狗蛋也下來了。
唐生他們壓根也不準備進家去,只是走到屋簷下瞥了一眼炕上的席面,肥酒大肉的,不能說太奢侈吧,必竟oo5年了,農村人的生活也提高了嘛,人家還是支書呢,不算太過份。
可過份的是他不該苛扣鄉里面給陳秀蓮家的困難補助,從這件事上能看出來,三狗蛋這個支書不是什麼好鳥,老支書因為替陳秀蓮家鳴不平,竟給三狗蛋的弟弟四狗蛋打瘸了tuǐ。
王法在哪?公道在哪?鄉政府的人全***是吃乾飯的?拿著國家的俸祿,不管民生飢苦,再縱容這些吸食窮人血髓的蛀蛆為禍鄉里?他們的素質和覺悟就這麼低?就這麼大膽?
披著衣裳出來的四五個人都站到了屋簷下,他們簇擁著的三旬男子,頭半禿,一臉肥肉,濃眉大眼的,吃得滿嘴還在流著油呢,想必,這一位有派頭的就是三狗蛋支書了吧?
“我說,你們是做啥的?來借宿啊?我家屋子也不大,剛夠安頓兩個女人的,嘿!”
唐生對他已經再動不了多大的火兒了,望著他時好象望著一具沒生命的腐屍,他來就是討問幾句話,對這個狗支書一出口就敢調侃陳姐和汪楚晴二人,他真的沒再增加多大的氣。
他反而是心平氣和了,“村支書是吧?我是替陳秀蓮家來問一問,她家的困難補助呢?”
這話一出口,氣氛就不同了,原本以為這三個陌生男女是來借宿的,怎麼是來替陳秀蓮家的討困難補助嗎?頭給門擠壞了吧?三狗蛋身旁的四狗蛋冷哧道:“她家的事和你有關?”
“我看是老瘸子又給哪通風報了信兒,這年頭兒不知死活的人多了?”另一個歪著膀子的漢子不屑的這麼說,老瘸子指的是給他們打瘸了tuǐ的上任村支書,“不想惹事你們就走!”
唐生還是冷冷的望著三狗蛋,苗苗已經嚇的小臉蒼白了,摟著唐生的脖子還不住的抖。
“陳秀蓮家的困難,村裡人都知道吧?村委會苛扣她家的那點補助,過份了吧?”
“管你個鳥事?城裡的人怎麼著?想管俺們鄉的事?你算個老幾啊?”四狗蛋開罵了。
三狗蛋拔拉了一下弟弟,上下打量了一眼唐生,邁前一步冷笑道:“你哪個眼看見村裡苛扣陳秀蓮家的補助了?誰和你說的這話?你叫他來對質對質,我告訴你,別在這血口噴人,老子是村委會的支書,是鄉政府委派的正經村官,不是讓你來誹謗的,你別找不自在啊!”
“鄉里鄉親的,有困難不該幫嗎?村民們選出的村官不就是為大夥服務的嗎?”
唐生仍舊心平氣和的討公道,他不急,他一定要看看這全狗支書的心有多黑,有多髒!
“你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