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次。透過這樣的方法我們就能很好的解決大部分猶太人的問題。”澤雷德說道。
站上四個小時,劉七心中猛的一震。穿著單衣在冬天的室外站上四個小時。這不是屠殺這還是什麼。但是劉七不能表露出自己的情緒,接著問道“那六個小時之後,有人能回到牢房裡面嗎?”
“天氣還沒有冷的時候,倒是有兩回有幾個人回去了。自從下雪到現在,還沒有見過有人能回去的。”澤雷德說道。
聽到這裡劉七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天氣不冷的時候站上六個小時都才有幾個人能回到牢房。天氣冷了就再也沒有一個人能會去了。這不是屠殺這是什麼。劉七又問道“你們為什麼這樣做。”
澤雷德還以為劉七是嫌這樣的方法太慢,於是就說道“安德里中校,你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這裡只是用槍解決這些人。但是長時間的讓士兵處決犯人就會對士兵的心裡產生極大的壓力。當時我們這裡有十幾名士兵因為承受不了這種壓力自殺了。還有一些士兵患上了精神類的疾病。我們迫不得已才改變了方法。現在我們計程車兵都不自己動手,從管理犯人到處罰犯人都是由那些人完成的。”說完澤雷德用手指了指在人群中走來走去,身穿土黃色警察制服的人。
劉七看了看那些警察,問道“這些警察都是一些什麼人。怎麼我看著不像是真正的警察。”
“讓您看出來了,安德里中校。確實跟您說的一樣,這些人不是真正的警察。這些人都是我們從戰俘中挑選的對猶太人比較仇恨的別國計程車兵。其中有波蘭人,白俄羅斯人,烏克蘭人,當然還有幾名猶太人。因為他們對犯人瞭解的最徹底。特別是那幾名猶太人警察,能將猶太人藏在肛門中的珠寶都給找到。而且在處理起那些他們自己同族的人的事情上毫不留情。有時連我們都有些看不下去。”澤雷德說道。
‘為虎作倀’劉七在聽到澤雷德的這番話之後第一個印象就是出現這個字眼。劉七暗暗在眼前那些身穿警察制服的人的身上重重的打了一個叉。現在劉七算是領教了人性的醜惡,看來全世界到處都能找到那些甘願成為劊子手的人,殺人不眨眼已經完全成了這些人生存下去唯一的目的。劉七接著平靜的問道“那在這裡罰站的方法也一定是這些人想出來的哦,沒想到這些人的創意倒是蠻多的嗎。”
澤雷德笑了笑說道“中校你這可是猜錯了。這幫粗人那裡能想得出這麼文明而又仁慈的方法。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動手毆打那些猶太人,了不起也就是用器械折磨折磨人。這個方法可跟他們沒有一點關係。”
“噢?那到底是誰,能給我介紹介紹嗎。”劉七問道。
“說起這個人,連我這個做營指揮官的都不得不佩服。他是我們這裡的軍醫,叫阿里波特丶海姆。”澤雷德說道。
“阿里波特丶海姆……阿里波特丶海姆……”劉七嘴裡唸叨了兩邊,劉七總是覺得這個名字相當的熟悉,但是一時只見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聽到過。一時想不起來,劉七也不願再想,就說道“好了澤雷德少校,你先下令讓這些猶太人回去,我們先去你的辦公室裡談談。”
“這……”聽到劉七竟然想讓那些猶太人會牢房,澤雷德不由得有些猶豫了。
“這什麼,我可不想因為來你這裡一次,就在以後的晚上做惡夢而睡不著覺。另外,讓那些廚師給所有的犯人增加2倍的食物。我不希望在我走的時候有一個鬼魂會跟隨著我的汽車。”劉七說道。
澤雷德沒相當劉七竟然還是一個相信鬼魂的人,不由急道“安德里中校您請放心,我們在處理那些屍體的時候,都是經過高溫的焚燒的,另外我們還用了大量的鹽和經過教堂聖水清洗過的油桶盛放那些骨灰,相信一定不會出現惡靈的。”
劉七聽到這裡不由心中暗道我還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