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衝了了稀里嘩啦,剩下的人也都半死不活的樣子,整個第8集團軍剩下的彈yao連支援一個團進行一個小時低烈度戰鬥都不夠用,絕大部分彈yao都還在地下工事的水坑中泡著呢。而且就算是冒著能燻死人的屍臭味把彈yaonong出來也不一定能使,這讓水泡過了彈yao還能不能打都是個問題。
就算勉強去組織防禦吧,這以前的防禦工事都還在水中泡著呢。那些前面部隊修的戰壕現在都就像是一條條人工修築的小河,裡面還時不常會蹦出幾條魚的身影,顯示戰壕已經徹底被魚類給佔領了……
某位朋友說:被淹了的戰壕不能用你不會重新在修一條啊?這又不是多大的事?一點也不假,說起修戰壕來蘇軍確實是一把好手。再加上這地上被大水浸泡過後十分的鬆軟,可以說一個人半天功夫就能挖出兩米多長的標準戰壕出來。可是第8近衛集團軍一動手才知道,完全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這地上只要挖的過半米之後,那鐵定就會有水冒出來,而且這水汩汩的冒的跟噴泉似地,那要是挖下去鐵定就又是一“游泳池”。
崔可夫也是讓bī的真沒有辦法了,只好放棄了這片讓他傷心yù絕的防禦陣地,向後方退去。崔可夫當初來庫爾斯克是那可謂是意氣風,氣勢就如疾風閃電一般,整個部隊全機械化裝備,坦克和汽車的隊伍是徹地連天。可是現在這才五六天的功夫,整個第8近衛集團軍一槍未放就狼狽撤回,損失了所有的機器驅動的裝備,靠著兩條腿撤回了後方。這一來一去的巨大反差簡直讓崔可夫是痛不yù生。而且最為嚴重的是,這劉七已經給崔可夫留下了噩夢一般的身影,讓漢斯…安德里這個十分普通的名字永遠成為了崔可夫夢魘。
其實劉七真的並未做什麼,只是每天看看yan舞釣釣魚而已,最多也就是給多拉大炮指示一下炮擊座標。這可以說崔可夫栽在劉七手上也純屬巧合,怪就怪這崔可夫自己比較倒黴。
朱可夫見到了崔可夫後倒是也沒有責怪的意思,馬上就下命令後勤給第8近衛集團軍優先供給軍用物資。其實就連朱可夫也沒有想到劉七會利用這水攻之計。朱可夫怎麼也想不通,這數米厚的鋼筋混凝土結構的水庫大壩怎麼會就這麼簡單讓劉七一炮給炸燬了。
多拉巨炮雖然厲害,但是要想一穿甲彈就擊毀數米厚的鋼筋水泥大壩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不過這卻難不住建築工程學院畢業的劉七,劉七用多拉巨炮所攻擊的謝伊姆河水庫大壩的位置正好是通航閘口的一側,由於這謝伊姆河是一條重要水運通道,所以在謝伊姆河與謝伊姆河水庫之間有落差通航船閘。劉七這一炮正好打在一側的壩體之上,由於這壩體連線著閘門,所以當多拉巨炮那七點二噸的穿甲彈擊中這裡時,巨大的撞擊力沿著大壩進行傳遞,而一側閘門卻無法傳遞這種力量,頓時就出現扭曲。然後在巨大的水壓之下,迫使閘門被撞開,然後水流的衝擊加上炮彈擊中壩體的衝擊導致壩體出現潰堤,這才導致第8近衛集團軍和崔可夫的杯具的生。
劉七看似輕鬆,其實也是在腦中經過了嚴格的計算的。可以說是幾種巧合湊在了一起才導致這場人為洪水的產生。要是謝伊姆河並不是一條通航河流,那麼謝伊姆河水庫就不會有通航閘口這種弱點存在。要不是劉七坐的火車被游擊隊襲擊,讓劉七遇到了這多拉巨炮,那就是累死劉七,劉七也不會有攻擊謝伊姆河水庫就不會有通航閘口的能力。要不是崔可夫著急立功,在一天多點的時間就殺到了庫爾斯克,那第8近衛集團軍也不可能會受到這樣滅頂之災的打擊。
可以說是種種偶然因素湊成了第8近衛集團軍這倒黴的杯具的產生。這也正是應了那一句話:一飲一啄,莫非天定。當初崔可夫指揮手下在奧倫堡州截殺劉七,殺的劉七是三萬人馬最終變三千。而今日劉七用天地之間自然的力量讓崔可夫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