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年,圍繞著少帝劉辯的爭奪,一時風雲變幻。
孫堅將劉辯劫出雒陽,長安一帶遭到曹操阻截,呂布、陶謙強勢插入,多方混戰讓截獲劉辯的曹操不得不續奔長安。
郭汜戰陣被斬,結果復活長安,說起來本可制守長安,跟孫堅追兵夾擊曹操。
可恰逢山野白波出兵欲往虎牢,作為由黃巾班底夠成的賊軍,楊奉在張角平反之後也不想宰佔山為賊,半夜摸黑宰了首領郭太,拉攏白波將領欲尋個正經出身。
楊奉率軍兵出白波谷,正巧趕上長安兵亂,趁亂把長安攻下,迎了劉辯入城,楊奉也不去找張角了,楊奉白波天師軍再度改名興義軍,補充曹操空虛兵力之時,轉跟劉辯混了。
郭汜在城中被擒,這次他就沒那麼好運了,曹操有怒,守著長安黃泉碑,直接將郭汜趕絕,收穫秘石予夏侯惇增加戰力。
郭汜、李傕反叛原本引的董卓軍軍心不穩,結果轉眼郭汜隕命,李傕無處可歸,反倒讓原本董卓軍中一些受到大魔界影響之人收心。
華山一戰孫堅兵敗,未能搶下劉辯,長安也讓曹操、楊奉所佔。陶謙、韓馥替孫堅擋了呂布一陣,孫堅不甘受袁紹聯軍支配,與李傕合兵,拐道潼關,依水據守,兵指長安。
陶謙、韓馥被孫堅放了鴿子,只得駐兵華陰。受曹操招攬,陶謙、韓馥再尊少帝劉辯。
長安、華陰、潼關成犄角之勢,李儒不敢輕易冒進,諫呂布、張遼陳兵函谷關,信使曹操,待命應對。
少帝劉辯被困長安,曹操與楊奉領軍拱衛長安,陶謙、韓馥脫離討董聯盟,領徐州軍、冀州軍隱受長安調配。
孫堅態度不明,與李傕領江東軍、涼州軍據守潼關,長安方向對孫堅、韓馥多有防範,呂布亦因潼關、華陰不敢輕易出兵長安。
長安方向曹操受世家推崇,本欲迎帝返雒,但受到楊奉與一些官員的牴觸。陶謙、韓馥不可輕信,孫堅又在潼關虎視眈眈。
一時曹操面臨與呂布同樣的尷尬境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同時,世家朝臣多與曹操走動,期間交流少與外道,但曹操卻是逐漸熄了反雒的主張。
四方軍營駐紮雒陽以西,彼此牽制不時發生一些規模不大的摩擦。圍繞少帝劉辯隱成四方勢力。
身處雒陽的太后何氏一改常態,不催不命,不時當眾感嘆皇室悲苦的同時,極力穩定雒陽民心。
長安、雒陽兩地馳道多有信使來往,皇帝與太后的信使交流沒人敢明面做出限制,但兩處政事交流也更加費勁複雜起來。
雒陽局勢基本定型,虎牢討董聯軍卻是面臨大敗。
不說聯軍多有藏私,陶謙、韓馥一去不返,牛輔麾下張濟又從涼州增兵助陣,結合各地不時前往虎牢的黃巾遺兵,三方連戰,討董聯軍上書雒陽,斥責董卓肆意枉法。
沒錯,斥責董卓肆意枉法。也不說什麼董卓殘暴,也不談什麼先帝遺詔了,討董聯軍尿了。
袁紹不想再跟董卓死磕,雒陽的混亂局面也讓聯軍中一些人看出另類的希冀。
董卓心中記掛皇帝所在,感覺局勢不穩的同時,也不想在跟聯軍糾纏。
一系列事態之後,輔政太后何氏開始了她又一輪的騷操作。
何氏再起丞相一職,論董卓屠滅袁氏多有不慎之舉,降董卓相國為丞相。輔佐政務,管理百官。
東漢經過多年的折騰,三公逐漸淪為虛職,董卓是相國還是丞相說來也都那麼回事。何氏此舉似有息事寧人的意思,聯軍退兵迴歸各地,董卓心掛雒陽,也就認下了這個臺階。
袁紹受封冀州牧,討董聯盟中韓馥便是冀州刺史,沒理由袁紹這個盟主還是個渤海太守。州牧封策由皇室認可,意有補償袁氏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