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次的事不簡單。”
“的確不簡單,我至今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毒手,我那天晚上派人在門外守著。沒想到竟然早有人潛到了陸宅裡面,說實話,我覺得這次的人是朝著我們整個陸家來的,不是單純因為生意上的事,也不只是針對我,而是針對整個陸家。”
陸雲啟仔細沉思了一會,“我和你爺爺早就隱退,雖說以前在生意場上也或多或少有一些對手,但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若是想報復的話,怎麼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在這個時候動手呢?再說我和你爺爺的私生活一向檢點,從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由愛生恨也沒有可能,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想想,是不是問題出在你這裡,或者。是出在你大哥,陸鈞銘那裡。”
“說起我大哥,我倒是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陸雲啟緊了緊身上披著的大衣,“他現在到底在忙什麼?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都不回來看看。”
陸鈞堯笑了笑,“想必他是不知道吧,自從我二叔入獄,他就把我二嬸接走了,也不知道他那個賭場能不能安置好我那個二嬸。”
“你是說陸銘在外面開賭場?”陸雲啟表現的有些吃驚。“終究是老了,訊息也沒有以前靈通了,我還以為他不回家是因為在外面有了自己的事業,沒想到竟是在賭場。”
“別這麼說。人各有志。賭場也是他的事業,他開心就好。”陸鈞堯安慰著陸雲啟,眼底卻一片晦澀。
談話之間,手術室的門終於開啟了,為首的醫生走了出來,摘掉了口罩,一臉抱歉,“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雖然心裡早已有了準備,但是陸鈞堯在看到陸老爺子被推出來的那一剎那還是有些不願相信,那個硬朗的爺爺彷彿昨天還能舉起柺杖給他一頓狠揍,今天卻無聲的躺在了床上。
陸鈞堯在老爺子的病床前站了許久,陸雲啟亦沒有動,他最終拍了拍陸鈞堯的肩膀,“爺爺走的時候應該是沒有痛苦的,你不要太過悲傷,找出兇手才是當務之急。”
陸鈞堯看了一眼已經紅了眼眶的陸雲啟,沒有再說話,轉身朝陸老爺子深深的跪了下去。
他對老爺子是滿滿的愧疚之情,因為陸雲峰的事。老爺子一直對他態度冷淡,他還沒有緩和好爺孫的關係,爺爺竟然就這樣走了,留給他的是滿腹的愧疚。
爺爺。我不會讓你枉死的。
*
葬禮在幾天以後,天灰濛濛的,清一色的黑衣保鏢把會場圍了個嚴嚴實實,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異常肅穆。
古洛下了飛機。就直奔葬禮的會場,她在巴黎幾天沒有聯絡上陸鈞堯,心裡撲騰得厲害,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最後還是輾轉聯絡上了韓拓,才知道陸老爺子去世,她顧不上身上的傷好全,就急忙趕回了國內。
來的時候她就換好了一襲黑衣,淡妝都沒有畫,只是素顏,卻襯得她整個人俏麗異常。
臨近會場門口的時候,古洛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她也不知是怎麼了,正奇怪著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渾身穿著黑衣,頭戴一頂巨大的帽子,但是從身形上,可以分辨出來那是一個女人。
古洛正想繞過她進去,沒想到,她自己卻轉過了身來。視線對上的一剎那,古洛感覺雙腳被釘住,再也挪動不了分毫。
那些美好的夢,那些美麗的對於未來的憧憬,好像就是在那一瞬間被無情的擊碎,片甲不留。
程希顯然也認出了古洛,站在那裡看了古洛一眼,又迅速的低下了頭。彷彿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小洛。。。”
古洛逼著自己深呼吸了幾口氣,“程希?你。。。什麼時候醒過來了?”
“就是這兩天,我本來想著能在鈞堯去看我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的,但是他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