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卻是再忍不住了,一旁挖苦道:“哼,怕是三十杯才如你意吧?若是某,當罰你三巡不得飲酒!”
郭嘉聞言面sè當即就是一垮,苦聲道:“那般卻是苦煞我也!某觀韓公子乃厚實君子,豈會同你田元皓一般?”
田豐好不氣苦,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田豐不是厚實君子的!
然還不等田豐說什麼,郭嘉卻是已拉住了韓非的手,道:“與這般俗人一起,卻是苦悶,韓公子,且帶嘉見見你的美酒。”
“哈哈哈,郭兄,這邊請!”韓非自然是樂意至極,拉著郭嘉,一轉身,就奔自己的營帳走去。
“少主(奉孝),汝不走了?”田豐、沮授互看了一眼,在後面喊道。
“有酒,有友,走甚?!”韓非揚了揚手,頭也不回地道。
郭嘉則是更乾脆,“不走了!”
身後,兩人好一陣子地無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田豐方才嘆道:
“又一浪子啊……”
正文 第十五章 穎川郭嘉(上)
“少主,要不再多盤桓幾rì吧,畢竟現在兩軍交戰,聯軍正值用人之際,想主公他應該也不願少主在這個時候離去。”
連續三天,韓非或與張飛、張郃喝喝酒,討論下槍法,或與沮授談談軍機,縱論下天下大勢,小rì子過的倒也舒坦。一轉眼,三天就這麼過去了,想想那訊息也應該快傳到了這裡,韓非這才決定離去,此行,也是正準備向韓馥告辭的。
按沮授的本意,並不想讓韓非離開,一者,潘鳳戰死,冀州軍心不穩,而戰勝華雄的韓非,無疑是這個時候穩定軍心的最好人選;再者,若談建功立業,哪裡又能比得上兩軍陣前?
沮授的確是在為韓非考慮。
當然,這個韓非也知道。雖然兩人再沒談起那天之事,但韓非能感覺的到,沮授對自己,比起以前要上心了許多,這無疑是巨大的進步。
但韓非不想留下。
先,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有“飛將”之稱的呂布,建功是別想了,萬一把自己再搭進去,可就沒地方哭去了,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方悅,也不想混得如武安國一般斷隻手。
誰知道袁紹那廝會不會藉機責令他出戰呂布!
其次,即便是不用面對呂布,但之後,討董也就就此虎頭蛇尾,聯軍再無建樹,更惶論什麼功勞?
三者,那訊息就快到了,韓非可沒忘了那天在大帳裡放下的話,到時候,袁紹會不會找自己說話?
袁家,這時候,應該已經被董卓殺盡了吧!
四來,洛陽還有著一件寶物,如果有可能,韓非極想爭取到自己的手中。
所以,韓非只能離去。
聽到沮授的挽留,韓非微笑著搖了搖頭,“先生之意,非知道,不過是擔心潘將軍戰死,我軍軍心將不穩,然華雄已為非所斬,將士盡知,如此,自無恐慌之慮。再者,我冀州,只負責聯軍糧草,鮮少對陣,縱是非不在,也無太大影響。至於聯軍用人……”
說到這裡,韓非苦笑了一聲,道:“先生難道還看不出,袁本初根本就容不下我,非留下,只會徒增不快爾。”
“這……哎,只可惜了這天賜良機呀!”沮授聞言,面sè也是一暗,為韓非嘆息道。
“先生何來長嘆?想天下已是不平,機遇又豈止此一處乎?要知道,這機會只會留給有準備之人,而非,就是那有準備之人!”韓非自信的一笑。
沮授不知道韓非從哪裡來的自信,更不知道韓非所說的機會是什麼,聞言不禁奇道:“少主所言之機會是?”
“呵呵,天機不可洩露,不久的將來,先生就會明白的。”韓非呵呵一笑,如果再配上一部鬍鬚,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