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就是刻意的打壓了。
每個人的用法不一樣,甘寧,就是一個你對他越好,他越是死心的那種,尤其是第一次見面,以後的,倒顯得沒必要了。
說句話,經過了今日這一次,日後哪怕是韓非對甘寧苛責,甘寧也不會背叛。
“少將軍似是很重視此人。”
書房外,沮授掀簾走了進來,尋了一椅子,徑自坐下,就那麼看著韓非,臉上有著一絲的古怪與莫名。
沮授剛才沒有在書房,這是在避嫌。
他是韓馥的別駕,卻不是韓非的謀士,雖然韓非很是願意沮授能留下來旁聽,但沮授還是選擇了避開。表面上,都是一家人,但沮授卻是知道,現在,一個冀州,兩個集團,一為韓馥,另為韓非。兩人雖然是父子,但該避嫌沮授還是要避嫌的。
韓非點點頭,“此人有大將之才,水戰,無有敵手!”
韓非給甘寧的讚語不可謂不高,雖然現在的甘寧才走出巴郡,還不是那個縱橫長江水上無有對手的“錦帆賊”,但他相信,是金子的,永遠都是金子。
“北方少船,要來何用?”沮授眉頭輕皺,接著又道:“莫非,少將軍有意江南水鄉?”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韓非輕笑,“先生,咱們這裡可是有黃河啊!如果能有一支強大的水軍,黃河沿岸,還不是全在我冀州的虎覷之下?”
沮授道:“可是,北方人不習水戰……”
“沒什麼是天生的,不習水戰,那就讓他習慣了就是。”韓非不以為然地道。
訓練水軍,掌控黃河!
沮授身軀當時就是一震,這時候,他才發現韓非看的有多遠。真要有那麼一支水軍的話……不得不說,沮授心動了。
“可授方才聽說,此人乃賊出身。”
韓非有些古怪的看了看沮授,他沒想到,沮授竟也會這般的去看人。不過,他並沒有說沮授什麼,只是道:“高祖起事前,也不過一潑皮;捕虜將軍,楊虛侯馬武馬子張,初為綠林軍……呵呵,成者王侯敗者賊,綠林軍當是頂著‘賊’的名頭……先生,我們稱黃巾為賊,秦時何不是稱陳勝、吳廣為賊?只是秦王朝滅了,而我大漢還在罷了。”
“這……”沮授張了張嘴,有心辯駁什麼,可一想,韓非說的又全對,一時間,啞口無言,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莫以成敗論英雄,英雄多出於草莽……有道是自古雄才多磨難,從來紈絝少偉男……戰國重兒、春秋勾踐……說起賊,呵呵,商元聖的出身也不過就一奴隸,比之賊尚還不如,可誰敢小覷?”
商元聖,就是伊尹。
“少將軍,授受教了,慚愧啊。。。。。。”(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大婚(九)
建安八年,孫權領兵西攻江夏,黃祖大敗,狼狽逃潰。甘寧將兵為其斷後。他沉著冷靜,舉弓勁射,射殺孫權的破賊校尉凌操。孫軍不敢再追,黃祖性命這才得以保全。甘寧立下大功,可黃祖仍不重用,甘寧也想棄之而去,只是沒有一條萬全的途徑,因而,獨自憂愁苦悶,無計可施。
東吳軍前鋒凌操打敗黃祖部隊時,甘寧帶領自己的人馬協助黃祖撤退,並且射死凌操。雖然有蘇飛屢次推薦,但是黃祖對於立功的甘寧仍然不加以獎賞,甘寧最終投奔東吳。
只是,如今的歷史似乎又發生了變動,甘寧居然來到了冀州……
“甘寧,甘興霸,拜見韓龍驤韓將軍。”
韓非看了看堂下所立之人,見其相貌,比之自己的年紀也差不了多少,恩,應該比自己長上那麼兩三歲的樣子,攜弓帶箭,身佩鈴鐺,頭插鳥羽,腰中懸了一口寶劍,一身錦緞做成的衣裳,端是威風凜凜。見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