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肅那邊,主公還打算如上次那般嗎?”
所謂的上次,自然是指虎牢關前那一次。
“呵呵,又何必多費腦筋呢。”韓非微微一笑。
郭嘉也笑了。“這回,董卓怕是得哭死。”
“那倒未必,恨死我。倒是極有可能。”
“如此一說,還真想看一看那董卓的嘴臉,這見不到,豈不是很可惜?”
“哈哈……”
……
鄴城極外的熱鬧。
因為韓非的大婚。不單是各諸侯派來了使臣。就連一些商家也嗅到了商機,不遠萬里來到了冀州,來到了鄴城,其中,韓非聽說過的,就有東海的糜家、陳留的衛家、荊州的陶家、益州的賈家都有派商團來,並上中山的甄家,號稱漢末五大商家。這些商人的到來。也使得鄴城顯得格外的繁華,在這亂世中。尤其是在北方,頗有鶴立雞群之感。
鄴城內,隨著韓非婚期的臨近,幾是家家張燈節彩,就算是最窮的百姓人家,也是在門口挑起了一盞紅燈,掛上幾尺紅布,以為慶賀。
韓非,在冀州,甚得民心。
鄴城外,十里亭。
今天的十里亭格外的不同,空氣顯得有些緊張,兩千計程車兵將方圓數里內境界了起來,不準閒人靠近,就算是有人過來,也是好言勸到了別的方向。幾十名甄家的夥計站在十里亭面北的道口,為首的一中年人,臉帶一絲焦急的望向了官道的遠方,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十里亭內,韓非、張頜、黃忠、高順、曹性、郭嘉、陳宮、賈習等人,幾乎韓非手下數得著的文武都聚集在了亭子裡,韓非與幾名謀士喝著茶水,陳宮和賈習正下著棋,而一幫的武將則是翹首盼望著,每個人眼中都是閃閃發亮,充滿了期待。
韓非表面很平靜,看著陳宮與賈習下棋,心卻飄向了遠方。
他也是才知道,甄家給他準備了一很是特別的嫁妝——從鮮卑人手中換來了四千匹上好的戰馬!
四千匹戰馬啊,可見甄家這次是下了狠心了。
而他們在這裡等待的,就是這批戰馬。
不過,韓非有些擔心,這批戰馬沒有走幽州,因為那裡有公孫瓚,以公孫瓚的圖謀,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批戰馬入冀州的,畢竟,甄家與韓家的關係已經明朗了。劉虞問題道是不大,但一個公孫瓚就讓人不得不防備了。
這批戰馬是走的幷州。
不過,幷州也不太平,丁原一死,朝廷至今也不曾委派過新的州牧,幷州可以說是亂成了一團,各城各郡都儼然是一個個獨立的勢力,犬牙交錯,更有張燕的黑山軍縱橫在那裡,可以說是相當的不太平,又是運送四千匹戰馬這樣的軍用物資,更是憑添了許多的風險,雖然說甄家手眼通天,但韓非還是擔心。
他擔心,有人比他還要擔心!
十里亭道口等待的那中年人,姓甄名遙,乃是甄洛之父甄逸的親兄弟,如今甄家的家主,甄家女兒五人要嫁出去,也是經他一手操辦的,只是韓非要娶甄姜二女,這一事才不了了之,甄遙的態度也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可重利的商人也未必就強到了哪裡去。
為了巨大的利潤,把親生女兒賣了都有可能,更何況不是親生女,只是侄女。
至於韓非一下子娶了兩房……
韓傢什麼身份,甄家又是什麼身份?別說只娶了兩個,就是把甄家所有未婚的女子一下子全娶了去,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