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可惜啊,可惜,嘿嘿。”
他們肆無忌憚地指著那個胖子說道,他一下成為了眾矢之的,目光如同聚光燈般投射了過去,鄉下來的孩子大都臉皮薄,受此羞辱他自然大感尷尬,自尊心嚴重受損,還不待議論聲四起便落荒而逃。
在此過程之中,朝淵宗一直低著頭,他與那個胖子素不相識,只是因為精神上的潔癖,他受不了這些人的尖酸言語,而且招生老師早已到場,卻對這些話充耳不聞,任由其繼續醞釀,一幅坐視不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這實在不是他意想之中的天書院的樣子,學院之中的任何學生行走江湖的時候都代表著各自學院的顏面,所以無論是行為舉止還是言談都要為自己學院著想。
他想不通,為何這些人就站在學院門前,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有損學院顏面的事情,究竟是為什麼?他們難道不會在面對學院牌匾的時候赧然嗎?
路遇不平,自然會有人打抱不平的,當然這個人並不是他,因為他尚未修行,還沒有資格與能力去管這件事,雖然遍人間知音難尋,但是這麼多人之中,自然會有與朝淵宗想法相同之人,碰巧的是,他也有那個能力來管這件事。
“既然如此,那你們還招什麼生?“
新生之中有一個氣度不凡,穿著白袍,拿著金玉摺扇的公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