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下的指令,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想到這裡,我就想起今晚那幾個當官的,他們明顯是以破壞我和曾家合作關係為目的的,而我也對曾志強說出了那群人想聽到的話,難道,曾志強是怕我不跟他們合作,轉而去和尹家合作,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他的人幹掉我?
可是那個服務員砍曹妮的時候,明顯沒有敢下狠手,雖然我突然的喊叫嚇到他是一點,但是我不認為一個想置人於死地的人會手下留情。
而且,為什麼要用刀?如果他是用槍的話,我和曹妮肯定已經有一個人死掉了。
百思不得其解,我乾脆不再想,而是對站在我身邊的秦義豪說:“把曾志強和崔子墨叫來。”
秦義豪點了點頭,轉身走了過去。
隱三他們去執行今晚的任務了,秦義豪則在收到我們出事的訊息後,趕回來陪在我的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很快,曾志強就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他苦著一張臉說:“王法兄,真的對不住,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剛才我問過值班經理,他說酒店有幾分鐘突然停電了,備用電源都沒用,他們搶修的時候,金明說他要出去辦事,於是大家就都以為他走了,誰知道他竟然趁機躲進了你們房間……”
金明?
我冷哼一聲說:“曾志強,你的意思是刺殺我們是金明自己的行動,完全和你無關?”
曾志強面色一白,垂下頭低聲道:“不,事是在我的酒店出的,我必須承擔責任。”
我冷冷一笑:“承擔責任?你承擔得起麼?如果小妮真的就此躺在了手術臺上,我會用你們整個曾家的血來祭奠她,如果她傷得很重,我依舊會在你們家挑幾個有分量的人下手。”
說完,我輕蔑的瞥了一眼他,對一旁的崔子墨說:“子墨,那個人呢?”雖然我當時憤怒之下讓崔子墨他們殺了他,但是我知道他們不會動手的,因為他們必須審問他。
果不其然,崔子墨說:“正被兄弟們折磨呢,此外,法哥,月殺的兄弟們正往這邊趕來,向爺稱南京有他給您守著,讓您安心在這邊做事,此外,沈家大小姐也已經派了一批人過來。”
崔子墨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冷漠的望著曾志強,後者擦了擦額頭的汗,我知道也許比人手,我們比不過他們,可是比戰鬥力,我們十個人秒掉他們一百個人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更何況,現在比的不是人手問題,而是我們的後臺問題。
同樣沒有隱秘家族依靠的我們,他就像當初在徐州混跡的伊家,需要靠錢財的支撐,才能打通和各官員的關係,而我則背靠著整個南京和杭州所有的勢力,而且我還將整個蘇家都整垮了,相信他應該明白,縱然是在他的地盤,我也絕對有得是辦法讓他們尹家吃不了兜著走。
特別是我今晚在紅妝的表現,已經讓他徹徹底底的不敢和我作對。但明面上不敢,不代表他背地裡不敢。
曾志強惱火的皺著眉頭,估計在心裡已經把金明的十八代祖宗都翻出來來回艹個幾十遍了。
我說:“把那個人帶過來,我要親自審問他!”
“是!”
沒過多久,已經被敲斷了手腳的金明被拖到了我面前,他看向曾志強,眼裡滿是內疚,曾志強看著他遍體鱗傷的樣子,頓時有些唏噓,又氣又心疼的說:“金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應該知道,我奉王法兄為座上賓,你怎麼敢傷他的?”
金明不敢看他的眼睛,低頭沮喪地說:“我只知道他不肯和你合作,留著他就可能成為曾家的敵人,你不敢動他,沒關係,這個兇手我來做!”說著,他抬起頭望著我說:“王法,人是我砍的,和曾家無關,你要殺要剮,我都認了。”
我冷冷的望著他說:“呵呵,我以為你會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