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胸口的傷都不疼了。
而接下來的兩天,為了確保我的安全,無論我做什麼都是和一群人一起,一切看起來風平浪靜,而向爺告訴我,他安排了四個人在我們學校附近蹲點,要我放心上學,小夭則每天中午都跑來給我送飯,大有用愛心午餐攻陷我心的感覺,搞得我都不知道咋辦了。
這天下午放學後,我和陳昆他們一起去吃飯,四周幾乎都是王朝會的人,這是為了避免想對付我的人太多,陳昆他們應付不來。
可是我們剛出大門口,幾輛車就疾馳而來,而且這幾輛車絲毫沒有給我們反應的機會,就直衝衝的朝著我們開過來。
一時間,出於本能,所有人都四散逃開,只有傻強他們依然圍在我的身邊,可是就是這樣,對方也沒給我們喘息的機會,一輛車直接停在我們面前,車門瞬間被開啟。
一股寒意從我的腳底竄上頭頂,我還沒反應過來,從車上就下來幾個男人,直接將我拉進了車子,傻強他們雖然竭力阻攔,但終極是觸不及防。
剛進了車子,我的腰就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紮了一下,然後我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直覺告訴我是麻醉槍。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耳邊是高跟鞋有節奏的點地聲,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裡,被五花大綁在一個椅子上。
而我身前不遠處,是坐在沙發上,正翹著二郎腿品著紅酒,美豔無雙的江魚雁。
一看到她,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我知道,這世界上最恨不得我立刻死的就是她了,因為我影響了她的全部計劃。
江魚雁緩緩抬眸,清冷的望著我,像是望著一個死人一般。
又是這種眼神,往常看到她這麼看著我,我還有勇氣蹦躂,但現在我知道,她是絕對不會讓我再有機會離開這裡的。
心裡飛快的思考著要怎麼應對她,表面上,我故作猖狂的說:“江魚雁,你竟然敢對我出手?哼,你難道不怕安家大小姐,和向爺對付你麼?”
就算江魚雁知道了大小姐要過來的訊息,也不代表她就可以肯定我不是江魚雁的未婚夫,所以只要她不能確定,我就可以用這個理由拖延一下時間。
誰知,江魚雁只是冷笑著望著我說:“王法,我早說過了,我江家還不至於如此畏懼安家,更何況……今天我就是做了你,又有誰會知道是我做的呢?”說著,她放下高腳杯,端著另一隻裝著清水的杯子緩緩走來。
雖然此時她的臀部扭得很好看,但是我卻一點欣賞的心思都沒有,我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江魚雁只是嘲弄般望著我,然後來到我的身前,也不說話。
我的心頓時冷了半截,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沒用了,因為江魚雁肯定留了後手,指不定我的屍體永遠都不會被發現。一想到我可能會被喂野狗,或者被埋在牆裡之類的,我就渾身冒冷汗。
這時,江魚雁問道:“告訴我,誰是內鬼?”
我有些詫異的望著她,旋即反應過來,她上次的計劃周密無比,根本不可能會外洩,我卻知道了,所以她就懷疑肯定是有人給我通風報信了。
我學著她的樣子不屑的說:“江魚雁,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
“不說?”江魚雁也不驚訝,她突然把高腳杯放到地上,然後拿出一把匕首,竟然直接把我的衣服給劃破了,緊接著,她撕開我的衣服,露出我的胸膛。
我心裡不安,面上卻故作輕鬆的說:“江魚雁,你不會是想強了我吧?我可告訴你,就算你風韻猶存,味道不錯,我也不會對你感興趣的,我是有逼格的人,選也不會選你這種喜歡做破鞋的女人。”
江魚雁臉色微變,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然後拿著那匕首在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