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的戰爭,還是普通士兵們用自己的命拼殺出來的。
當然,我們並不會動人命,這些人害怕被發現,我們也害怕變成殺人犯,所以我們只是在廝殺,而我手中的麻醉槍,也只在有必要的時候補一槍。
這次來的安家人身手都極其了得,若不是因為我這邊混著向家和江家的人,單單憑著我們這些學生是不可能支撐這麼久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跟這群人纏鬥了多久,只知道盡管我身邊有人護著,也依然遍體鱗傷。
而這次的事情,警察局明明知道,也不會過來管——他們還沒那麼大的膽子。
小腹被人踹了一腳後,我踉蹌後退一步,緊接著就一拳頭將踹我的那貨給砸倒在地,我四周的人不斷圍著我朝前走去,而當我看到安家的貨已經全部裝上,司機準備開車走人的時候,我喊了一聲“傻強”,傻強立刻如一匹野馬一般衝了出去,陳涯就跟在他的身後,在他來到大車旁時,陳涯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跳了起來,然後一拳頭砸在了那個司機的腦袋上。
玻璃窗戶碎了一地,我擔心的跑過去,問陳涯有沒有受傷,陳涯看了一眼一片插在自己受傷的玻璃碎片,一臉不屑的說沒有,然後就開啟車門,將那個給他一拳砸暈的司機給拖下了車。
看著昏迷的司機,我心裡滿滿都是震撼,陳涯一邊招呼我們上車,一邊笑著說:“法哥,這其實不是什麼厲害的事情,只是我是對準了他的太陽穴砸的,只要掌握好了力道,對方就會有短暫的昏迷。”
我點了點頭,上了車,而陳昆和傻強他們則上了後面的車廂,我一槍將一個準備爬上來的安家人給打暈,說了一句:“撤!”我的人便如海水一般撤離。
上了車,我給曹妮打了一個電話,響了三聲後,我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我們說好的,只要她知道我安全撤退的訊息,她就會立刻離開,只是我心裡依舊有些忐忑,不知道她究竟能不能離開,畢竟,那個於子昂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然而,讓我驚訝的是,一分鐘之後,曹妮就打來電話,而且讓我快點從車上下來。
什麼意思?難道有埋伏?
只是我知道曹妮不會無端讓我做這些,所以我直接讓陳涯停車,然後跳下車,招呼著傻強他們下車。
這時,江魚雁給我安排的車從後面開了過來,我立刻讓傻強和陳涯將他們找好的,真正裝有D品的貨箱搬下來,誰知剛搬下來幾箱子,就聽到司機說前方不遠處有軍車過來。
艹,軍車?我想起曹妮的那個電話,立刻招呼傻強他們上車,上車以後,司機立刻把車掉頭,將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道路上,飛快的超前駛去。
我拿過陳涯遞過來的望遠鏡,看到的是一輛軍綠色的大車,停在了貨車前,而一群軍人飛快的從貨車上下來了。
看著他們撬開車子,我心裡一寒,心想,這難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只是,如果軍方有行動的話,江魚雁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