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似不起波瀾的深井;同樣挺直的鼻,給人的感覺,止末卻是比羅剎多一份剛正之感;同樣的的唇,羅剎卻是時常邪魅的勾著嘴角似笑非笑,而止末總是抿著唇。如此相似的臉,一個帶著喜怒哀樂的萬種風情,一個卻是不喜不悲的呆板嚴謹。”說道這裡,止清自己先忍不住輕笑出聲,好一會才道:“故而,我猜你與止末二人是血緣至親。”說完,笑看著羅剎。
羅剎聽了哼哼了兩聲,聽不出滿意與否地道:“相差不遠!”
一直以來,止清雖然都覺得羅剎和止末兩個人有可能是血緣至親,可如今真聽到羅剎承認,依然有些詫異,忍不住看著羅剎,眨下眼,不由地往另外一些關係更加親密的方面猜去。
羅剎看止清一眼,似看出止清此時心中所想一般,輕哼一聲,道:“本座與呆頭鵝乃是本體同源~”說完又是輕哼一聲,輕瞥止清一樣,似乎很不滿止清將她與止末兩個人猜成姐妹或者是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止清見被她看穿心思,只得抿唇衝羅剎討好地笑了笑,道:“我也沒說你是止末的妹妹或者是~”後面的話再羅剎微微眯起的目光中自動消音。
“想也不行~”羅剎冷哼一聲,不高興地抬了抬下巴道:“就算是我與呆頭鵝是這樣的關係,本座也只能是她姐姐才對~哼~何況本座與她還沒大小主次之分~”
見她這麼一幅驕傲的模樣,止清淺笑點頭道:“嗯~嗯~”只是語氣明顯帶著敷衍,眼底帶著濃濃地笑意。
羅剎一看止清這個模樣,有些不滿地瞪她一眼,心想她最近是不是太寵小清子了,竟然膽大包天地敢對著她‘陽奉陰違’起來了。這麼一想,看止清的眼神就便危險地眯了眯。只是面上不顯地繼續道:“當年一場神魔大戰,神界一些上古神祗先後隕落,整個神界包括魔界修羅界在內,在那場大戰結束後,就剩下那麼幾個上古神祗活了下來。不過,幾個活下來的上神,也都先後陷入沉睡。最後只剩下一位上神還呆在神界。只是這個神君是個呆頭呆腦的呆頭鵝,不理事,終於只知道修煉感悟天道。直到一日,她從一次天道的頓悟中醒來,便呆頭呆腦地跑去神君的離水之源揮劍自傷將自己一分為二。”說到後面,那話語間明顯是從牙縫中一字一字的往外蹦。
止清見羅剎這會眼睛眯成一條縫,明明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可神態卻是慵懶邪魅,忍不住輕輕彎起嘴角。心底也明白她前面說的那個本源同體到底是什麼意思了,這會見她這個樣,擔心她一會又想起什麼氣悶的事來,一時氣不過,又要給止末弄些什麼事來出出氣,便轉一個話題道:“那麼羅剎也認識柳師妹?”
如果說羅剎不認識柳師妹的話,她有些不信。羅剎似乎對柳師妹有些不喜,就如她們兩個一見面,不過,以當時止末危急的情況加之羅剎與止末之間的關係,羅剎對柳師妹那樣的態度也屬正常。且就最近來看,羅剎不但將那根奇怪的髮帶給了柳師妹,甚至後來從那黑蛇妖王那裡奪的碎片也悄悄地送到柳師妹手上。所以,她總覺得的羅剎似乎一早認識柳若卿,只是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奇怪。
“哼,本座跟這個女人不熟~”聽到止清提起柳若卿,羅剎的語氣就變的比剛才還要差上幾分。
“額~”止清有些疑惑地看著羅剎,前些時候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麼今晚又,這麼想著,突地想起剛才的卦象,忍不住幽幽地嘆口氣。止清突然覺得她這回能夠理解羅剎的心情了,就親疏而言,雖然都是師妹,可論起來,止末才是她止清的師妹。可,打止末與這個柳師妹相遇以來,不是傷及魂魄沉睡十年之久才好轉,這回重逢才幾天,又遇上個殺機四伏。
羅剎抬眼淡淡地瞅在幽幽嘆氣的止清,輕哼一聲,道:“當年個呆頭鵝,煉製個劍,在最後一道的淬鍊上,看不上人家雷神的紫雷,卻瞧上了下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