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過，他們這些長老當初都發過天道誓言，對外人是不能談論劍門老祖之事，如果洩露出去，他們會在第一時間受到所發誓言的制裁。
看到他們為難的樣子，段無涯轉念一想就明白具體是怎麼回事了。也知道他們擔心的是什麼。
“不用擔心你們所發過的誓言，我可以幫你們暫時瞞過天道，不過前提是你們不能說假話，要是以假話相欺的話，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明白，明白。”
劍門四傑連連點頭，強忍著身上的巨痛，相互間打了幾個手勢，這是他們之間的一種交流的方式。
“好，就由我來說吧。”
劍天率先開口說道，可是沒有等他繼續說下去，劍石卻是已經講了出來。
“我們的老祖到仙界之後，就得到一位高人的指點，已經突破了他現有的境界，不日就可以飛昇至神界。”
劍石說完之後就閉上了雙眼，等著接下來可能會受到的誓言制裁，可是等了許久，也沒有感到自己有什麼變化，除了段無涯用槍留給他的傷勢。
“沒事，我真的沒有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劍石興奮地叫著，似乎就連身上的傷也感覺不到了，沒有人對於生死能看淡，本有著赴死之心的他，在感到自己真的並沒有受到天道誓言的制裁後，開心得都快要語無倫次起來。
“四弟。”
其他的三個人都有些說不出話來，劍石搶在前面說出段無涯所想知道的事情，這可不是什麼邀功請賞的表現，那是用自己的性命在賭。
賭贏了，那一切都無所謂，賭輸了，他的命可就跟著沒有了。違背天道誓言，對於任何一名修者來講，那比選擇死亡都更可怕。
“現在可以把沒有說完的話，繼續都說完了吧。”
段無涯打斷了劍石的話，要是讓他這樣一直下去，估計一時半會他是不會清醒過來的。
“我來說吧，老祖現在就在劍門的後山，也就是劍門藏書閣內閉關修煉。不過不會輕易見人，就是我們這些長老，也只有在特定的日子，前去拜會。”
“你們有見過你們的老祖嗎？”
“這……從到了仙界之後，除了門主和幾位太上長老，就沒有人再真正的見過老祖。而每次我們前去拜會時，倒是都會得到一些指點。不過，都是透過門主來轉述的，好象老祖在練一種名叫閉口禪的佛門神功。”
“原來如此，其實真正說來，你們的這位老祖，是不是真正的老祖，你們並不能完全的肯定。就算這個不是你們的老祖，你們也都清楚。”
“這不可能，門主一直就在老祖的身邊。如果不是我們的老祖，門主怎麼……”
劍天越說越沒有辦法說下去，段無涯的話讓他想到平時一些異常的地方。難道會是真的嗎？他的心裡現在也有一些不確定了。
“好了，是不是真的，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我也不過是臨時一問罷了。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回去如何說你們自己看著辦。”
劍天四人強忍著傷痛，相互扶著便離開了。在離開前，他們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感謝段無涯的不殺之恩，對於他們而言，下次見面，必然還是生死一戰。
看著離開的四人，段無涯輕笑了一下，劍門四傑的心思，他早已經感知得到，特別是他們眼底的殺機，四人就一直沒有消失過。不過，段無涯對此並不在乎。
想要殺他，憑他們還不夠看，而且他也不用為此事擔心，因為有人可以幫他處理掉，而且還是會很手腳利落地處理掉。
……
劍門的議事大殿內，劍門門主正坐在大殿主位上面，在他的旁邊站著自己的親信侍衛，而在他前面的不遠處，劍門四傑正跪在那裡，身子輕輕地發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