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星,你可不能食言啊!”
說完,她狠狠地盯著徐東的臉,尖叫出聲,“你到底給郝總監灌了什麼迷魂湯?!”
徐東沒有說話,只是看了郝明一眼。
郝明二話不說,一把揪住趙亦舒的頭髮,讓她的臉,猛地往桌面上一磕。
“咔嚓”一聲!
趙亦舒那挺翹的鼻樑,直接斷了。
紅腫的臉上,滿是殷紅的血跡,披頭散髮跟個瘋子似的。
“郝總監,你……”
“閉嘴,你給我閉嘴!賤人!”
郝明咬牙切齒,絲毫沒有停手。
一下!
兩下!
趙亦舒終於支撐不住了,嬌軀一軟便軟軟地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郝明呼吸粗重,抬起頭看著徐東。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現在,你滿意了嗎?”
徐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我弟呢?”郝明不死心地問道。
“他,就暫時留在東海吧!”
徐東淡然地坐在辦公椅上,不疾不徐地端起茶杯。
郝明身子猛地震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徐東一眼。
似乎要記住他的長相,他的每一個表情。
隨後,他沒有多說什麼,彎下腰身拽住趙亦舒的頭髮,將她往診所外拖去。
兩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街道上。
徐東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應該到了吧……”
話音落下,一個穿著深藍色工裝的中年人,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飛兒,飛兒!”
“徐東,你把飛兒怎麼樣了?!”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孫家!”
“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在工廠打工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們啊!”
孫正豪雙目通紅,撕心裂肺地叫道。
孫宏揚已經被徐東送進去了,現在就剩下孫宏飛了。
他沒想到徐東會這麼歹毒,要對他孫家斬盡殺絕!
“他已經進去了。”徐東慢慢抬起頭來,“我這次叫你過來,是想說……”
“從今天開始,你不必在工廠打工了。”
“飛兒又怎麼惹到你了?”
孫正豪死死地盯著徐東。
“因為他死性不改。”徐東冷聲說道,“他聯合了天海省兩個老闆,綁了我百草堂的員工。”
“這個解釋,你可滿意?”
聽到這話,孫正豪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
兩眼發直,直勾勾地盯著地面。
半晌之後,才一拍大腿,嚎啕大哭:“造孽,造孽啊!”
……
第二天一大早。
百草堂恢復了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馬路上還留下不少斑駁的血跡,看著依然令人觸目驚心。
自從步行街事件發生後,何夢依就很少來百草堂轉悠了。
徐東抽空看過她幾次,見她身體已經無恙,但精神還有些恍惚,也只能嘆了口氣。
正所謂心病還需心藥治,對此他也表示無能為力。
下午的時候,陳賢又打來了電話,說明天早上要出發去天海。
徐東看了一下行程安排,想了想便應允了。
此時,天海省。
一座位置有些偏僻的莊園內。
一個面容清瘦,穿著一身白袍的老者,步履匆匆地穿行在連廊之間。
他下頜蓄著三寸短鬚,整個人有幾分出塵之意。
“怎麼會這樣?”
“好,我馬上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