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元,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連最基本的運用巫力的法門都不知曉,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修練到真鼎位九鼎的實力。
兩人剛剛爬起來,背後就一股狂風吹來,夏頡金色巨掌狠狠的轟在了兩人的後心上。這手掌上蘊藏的排山倒海的力量也就罷了,大巫們最不怕的就是蠻力轟擊。但是掌心那密密麻麻、重重疊疊的三千六百道降魔天雷同時發作,就實在是太陰損了一點。
只聽得晴天裡一道霹靂響起,無數道刺目的金色電蛇憑空湧出,兩條壯漢被強勁的電流打得‘吱哇’亂叫,有如騰雲駕霧一般被大飛出去數里遠近,一頭撞到了山崖上。夏頡卻還不肯罷休,雙手連連變幻法訣,連續一百三十多道‘泰山壓頂苻’朝兩人壓了過去。他偶爾還小指一動,又是幾道降魔清雷轟下,轟得兩條漢子渾身麻痺,一道道電光在他們身上‘嗤啦啦’的流轉不定,哪裡動彈得?
眼看兩個大漢是那種只會動用肉身力量,一點兒巫力法訣都不知曉的粗魯貨色,又被電流麻痺了神經,此刻根本動彈不得,白立刻歡呼著打起了落水狗,化為一道白光,朝兩條大漢飛撲了過去。只聽得‘嗤嗤’聲一陣亂響,無數道弧形白光激閃過處,兩條壯漢身上的鎧甲、鎧甲內的小牛皮褲頭、乃至渾身的頭髮、眉毛、胸毛、腋毛等等,盡被白鋒利的爪子颳了個精光。
兩個壯漢的肉體極度結實,白的爪子割劃在他們的身上,只見亂糟糟的火星胡亂的閃起,卻只是偶爾見到幾條血痕,血痕卻又瞬間癒合,強大的復原能力,讓白氣得‘吱嘎’亂叫。
泰山壓頂苻使得無窮的重力壓在了兩個大漢身上。道家法訣玄妙無方,任是兩人都是真九鼎的大巫,一時半會的也掙扎不起。白得意洋洋的站在其中一人的光頭頂上,舉起了一把亂糟糟的黑毛,興奮的朝夏頡的比劃著。
夏頡翻了個白眼,不理會胡來的白,笑吟吟的對那兩漢子問道:“兩位,可以給我通報一聲,就說夏頡來訪麼?”
兩條壯漢蜷縮在地上,相互看看赤身裸體的對方,突然間嚎啕大哭起來。兩人緊緊的捂住了下身,好似被人欺負的大孩子一般嚎到:“嗚嗚嗚,你們欺辱任。嗚嗚,阿姆說了,不許我們光著身子到處跑。嗚嗚嗚,阿姆,不是我們要脫下衣服的。嗚嗚!嗚嗚!”
呃!白兩隻爪子一鬆,他從兩人身上刮下來的體毛胡亂的飄開,白有點尷尬的跳回了夏頡的身上,兩隻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臉,很有點羞赧。他吱吱嘎嘎的嘰咕著,向夏頡抱怨說這兩個大塊頭不是好漢,不就是被自己刮光了衣服麼?怎麼就哭了起來?
夏頡急忙從手鐲裡拿出兩件自己的外袍,丟給了兩人。兩人歡呼一聲,也不哭了,擦了一把臉上的鼻涕和眼淚,用那外袍胡亂的裹住了下身,大聲笑著朝夏頡生澀的抱拳行禮道:“你是好人哩!噫?怎麼奇怪了?大王身邊的人都說你夏頡是壞人啊?怎麼今天看起來,你是好人呢?”
左邊那漢子用力的點頭道:“你捱了我們兄弟一斧頭,沒被劈死,這就是好人了。”
右邊那漢子笑呵呵的說道:“你給我們衣服遮蓋身體,沒有丟醜,你也是好人了。”
兩人同時指著白大聲叫罵道:“就是這頭畜生,最是惡毒不過,一定是個大大的壞人。”兩人氣勢洶洶的瞪著白,白更是氣焰囂張的朝兩人指手畫腳的‘吱吱’叫罵著,三個相互瞪著眼睛,眼珠子通紅通紅的,嘴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看就要動起手來。
“好啦!”夏頡重重的舉手拍了一把白的腦袋,朝這兩兄弟叫道:“我請你們吃肉喝酒,每天都管飽,你們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喝多少喝多少,怎樣?跟著我走罷!酒肉管飽的哩!還每天都有人陪你們打架!都是能吃你們一斧頭不死的好漢!”夏頡雖然不夠奸猾,但是對付這兩個有點傻愣愣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