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人的武器,這是剛剛從安邑傳來的訊息。但是,海人的毒氣居然有了這麼大的威能?想必和西北候他們這群叛軍脫不得關係。領本尊去看看。”
見獵心喜的旒歆叫那幾個大巫帶路,匆匆的趕去右營查探那毒氣的詳細情況去了。夏頡在中軍大帳內,又連續釋出了好幾條叫全軍戒備以及搜尋叛軍的指令,整個右路軍大營立刻變得鐵桶陣一般。夏頡這才走到了營帳外,眺望著遠處冒出赤紅色火頭的右營方向,臉色一陣的變幻:“奇怪,他們就打這麼幾炮,想要幹什麼呢?他們自安邑城偷走的武器,足夠他們對我這右路軍來一次炮火覆蓋了。”
夏頡低聲說道:“若是都用毒氣彈的話,以剛才的情形看來,我右路軍不大不小要吃虧哩。他們怎麼就放了這麼幾炮?”
正在這裡揣摩叛軍這次炮轟的意圖,一支玄鐵打造,上面刻畫了破甲咒、破血咒、破神咒等厲害咒語的長箭已經無聲無息的射到了夏頡面前。夏頡本能的抬起頭,上半身平平的向後彎去。箭矢帶著一縷很清冷的幽香,擦著夏頡的鼻頭劃了過去,‘颼’一聲深深的沒入了夏頡身後的地面。夏頡的身體還沒直起,又是連續十三箭朝夏頡魚貫射來。
夏頡偌大的一個身軀有如風中的柳條,輕柔的帶著點說不出的韻味的擺動了幾下,十三支長箭擦著他的身體劃了過去,每一支長箭都帶起了一縷古怪的香味,可知其上被塗抹了劇毒。
“哼!”一聲冷笑,夏頡突然自地上消失。他展開了道法中的土遁,急速朝箭矢射來的方向遁去。他的神念早就鎖定了箭矢射來的位置,那是十三里外樹林裡的一株大樹。土遁迅速,夏頡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那大樹的根系下方,抬手一拳就轟向了大樹的樹根。隔山打牛,夏頡將一股沉重的土性巫力透過大樹轟向了樹頂枝葉中藏匿著的箭手,這一拳,夏頡有信心就算是一座山,都能被震碎了。
那藏在樹葉叢中的箭手剛剛失去了夏頡的蹤影,正在四處尋找夏頡的身影時,突然一股可怕的沉重的力量自她足下的樹幹上爆發開來,直朝她的體內轟去。那箭手一驚,快如閃電一般騰空而起數百丈高,堪堪躲過了被夏頡巫力攻入體內的大禍。
‘轟’,夏頡轟進那顆大樹的巫力失去了目標,在那大樹的樹冠上猛烈爆發。這棵高有百多丈的大樹的樹冠連同大半截樹幹被猛厲的巫力炸成粉碎,滿天都是木屑飛舞,將那箭手也裹在了一團木粉之中。
那箭手冷笑了一聲:“夏頡,不愧是隱巫的傳人,這幾招巫法和巫武之技,本宮倒是沒見過哩。”
話音未落,一聲憤怒的獸咆響起,一道白光橫跨十幾裡的距離,無數道鋒利的白色氣勁已經轟向了這箭手。和夏頡形影不離的白在夏頡施展土遁離開的同時就已經朝這邊飛撲而來。恰好在那箭手騰空而起的時候,白也到達了同樣的位置,揮動四肢就是一通狠劈狠撕,無數道陰寒刺骨的庚金銳氣將那箭手牢牢的包圍在了裡面。
‘嗡’,天地間突然一亮,一道道溫柔的水波自那箭手身上盪漾出來,方圓數百丈的虛空內,已經被柔韌的水波所統治。上善若水,水至柔,卻能洞穿金石。一波波清亮透澈的水紋掃過白髮出的鋒利刀勁,一層層的將刀勁削弱,一層層的將刀勁粉碎,最後就連白都被那溫柔的水波裹住,好似一個大繭子掛在空中,哪裡動彈得?
“白蟰!你好大的膽子!”
夏頡自旁邊的一株大樹裡走了出來,陰沉的看著那箭手,叫出了她的名字。
白蟰驚訝的看著夏頡從大樹中行出來的那一幕,驚訝的說道:“這是黎巫殿獨有的木遁之法罷?你是純粹的土屬性巫力,怎可能學會黎巫殿的法術?嗯?”白蟰輕輕的晃了晃手上的長弓,抿著嘴輕輕的笑起來。
“白痴。”夏頡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這哪裡是黎巫殿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