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比起這些九羽箭手,可就強太多了。加上這座大殿內那些巫法禁制的幫助,夏頡想要擺佈這些東夷的使者,實在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他又怎會讓他們好受?
“呵,呵,呵,呵!”夏頡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團怒火和無邊的悲憤在他心頭燃燒,將他的心臟幾乎都要融化了。他憤怒的拍打著那黑玉柱,大聲咆哮道:“我父母親族被屠殺一空,這事情,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向你們東夷人的報復,還沒開始哩!”
那九羽箭手艱難的抬起頭來,憤然叫道:“抓鰕峽外,你藉助海人末日堡壘的力量屠殺我東夷精銳近千萬,還不夠出氣麼?”
夏頡大聲的吼叫起來:“放屁!兩國交戰,和我為親族報仇,可有任何干系?我要的,是夷狼族、夷虎族這幾個屠戮我親族的東夷部落自人間消失,你其他東夷部落的人死傷再多,幹我屁事!”夏頡大聲的咆哮著,巨大的聲浪在大殿內翻滾,震得一干東夷人的七竅中都噴出了血來。大殿的大門‘轟’的一下敞開,一隊刑天家的鐵衛和黎巫殿的大巫衝了進來,將這些東夷人緊緊的圍了起來。
九羽箭手扭曲著一張臉嚷嚷道:“你們大王已經接受了我們東夷的臣服,我們東夷已經是你大夏的附庸,我們來和你計議,只是給你面子。”這九羽箭手在心裡嘀咕道:若非你手上有五百萬蠻軍,背後有隱巫尊和黎巫尊撐腰,你又是刑天家舉足輕重的友客,我們會給你一個蠻子公平談判的機會麼?早就派出幾個高手鏟除了你啦!
“老子不需要你們的面子。”夏頡突然壓制了自己的怒火,淡淡的說道:“我只要給我的親族報仇。我不會忘記,我來到這個世界後,是他們用粟餅和燉肉將我撫養成人。我血管裡流淌的,是蠻人的血,是篪虎一族的血。這事情,沒得商量。”
他冷兮兮的說道:“不管你們東夷是否成為了我大夏的附庸,大夏也不能禁止一名大夏的天候向滅族的仇敵報復,這是燒錄在鎮國九鼎上的規矩,以仇人之血,還我親族之血,這是上古之時我大夏的先民部族征戰時的鐵規,就是大王都無法說我不對。”
指著那幾個箭手,夏頡冷笑道:“回去告訴那幾個手上沾了我篪虎一族鮮血的部族,他們當年在我家村子裡乾的事情,我會在你們東夷大草原上同樣幹一次。誰敢阻攔我,我不介意多殺一些人。”
夏頡爆喝道:“給老子把這幾個混帳趕出去。。。唔,重打一萬鐵棍,然後丟出安邑城外。”
刑天家的鐵衛欣然應諾,笑吟吟的拎起這幾個倒黴的東夷箭手,拖出去就按在了大殿的臺階上,早有人聞訊帶來了刑天家施加私刑的五金合金的鐵棍,由鐵衛中修為最深的巫武動手,將那幾個箭手打得皮開肉綻,好不可憐。
冷冷的觀望著幾個東夷箭手受刑,夏頡突然低聲的嘀咕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道主義?狗屁!”
驅逐了幾個東夷的使者,和那個把這些使者帶來找夏頡的王宮內侍隨意的說了幾句,給他塞了一袋金錢過去,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夏頡擺明了自己的立場,他不會和東夷人和解。履癸也不能多說什麼,作為大夏的天候,夏頡有那個權力發動報復。東夷人更不會多羅嗦,他們如今要休養生息蓄養實力,同時要在這一段虛弱期內好好的拍大夏的馬屁。對於夏頡隨時可能降下的報復,東夷人也只能暗地裡做準備了。
刑天大風兄弟幾個早就興致勃勃的帶了大批的家族人手趕赴海域三十六州上任了,刑天家一群剛剛自絕獄內脫身的老祖宗,也有數十人跟了上去。夏頡只能將自己的那個州委託給了刑天大風照料,他卻要留在安邑城等候公幹,因為他有更加重要的任務去做――監督鎮天塔的製造。
在趕走了東夷人的使者七天後,夏頡接到履癸的王令,連同輔弼相丞四公,以及一些重要的大夏朝臣一起,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