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的身份?否則他怎會一人把足以毒死整個蚩尤山城的兩甕酒都喝了下去?”
地上,白拖著那團綠色的鬼火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長長的紅舌頭無力的耷拉在嘴外,可憐巴巴的看著旒歆,兩條腿輕輕的挪啊挪的,小心翼翼的湊到了夏頡身邊。他唯恐旒歆再抓住他做這樣的苦力差事,只能去求助於夏頡的庇護了。
夏頡打了個呵欠,無奈的看了看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鋪,摸了摸鼻子,含糊的嘀咕道:“我可是正人君子來著。”他心裡害怕旒歆聽到自己這含義不明的嘀咕聲,連忙放大了聲音,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旒歆:“我說也奇怪,這麼大劑量的巫藥吃下去,他沒有當場七竅流血而死,的確古怪到了極點。難道說,南疆蠻國的巫醫,有人可以化解你的巫藥?”
旒歆身體一縱,到了夏頡面前盤膝坐了下來,隨手抓過了白手上拖著的那團綠色鬼火雙手一揉收了起來,這才點點頭很是自信的說道:“南方蠻國的巫醫,絕對沒有人在巫藥的修為上能比得過青���牽�透�灰�島臀冶讓懶恕N腋�┓緄男砼凳牽�盟�母蓋綴託值艿熱稅敫鱸潞舐嬉鎪廊ィ�勻徊換崛盟�背》⒆鰲!�
兩隻小手一探,猛的把白抓了過來,把他的腦袋放在手上一陣亂揉動,讓白無奈的擺出了數十個鬼臉出來,旒歆這才歪著腦袋看著夏頡問道:“故而,他應該不會想到那酒中被我下了巫藥罷?若是他知道了,又怎麼會把那酒喝下去?”
夏頡皺起眉頭剛要說話,卻聽到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聽那聲響,那人卻是沒有穿著靴子的,就是赤腳踏在了石板上,夏頡立刻跳了起來,站在了窗邊朝外面看了過去。附近遠遠近近的樓閣內都只有暗淡的***飄出來,潤成了一片朦朧潮溼的光亮,讓那天上落下的雨點都變得水銀一樣光華閃亮。拳頭大小的雨滴打在那大步走進夏頡他們院子的那高大漢子身上,反射出一點點的***,讓這漢子好似穿上了一層銀色的甲冑,面目卻不過是依稀可見了。
似乎察覺到了夏頡的目光,那漢子抬起頭來瞪著夏頡,很是小心的壓低了聲音喝道:“可是篪虎兄弟麼?我們大王叫我來請你赴晚宴哩。”這漢子身體壯碩,聲音也似打雷一般嘹亮,雖然是很小心的壓低了聲音,卻依然震得整個院子‘嗡嗡’作響。
夏頡樓下的房門立刻開啟,赤椋的聲音傳了出來:“兀那漢子,你們大王可不知道禮數,這都快要半夜了,還請人赴宴怎麼的?你們南荒莫非有半夜裡請客吃飯的道理麼?唔,莫非你們大王給我們篪虎頭領準備了數百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半夜三更的請他過去享受不成?”
又是窗戶被開啟的聲音傳來,刑天玄蛭冰冷的聲音響起:“赤椋,你給我閉嘴。喂,這位兄弟,你們大王怎麼這個時候請我們商隊的護衛頭領去赴宴呢?這可不是你們待客的講究。”
那聲音嘹亮的大漢看到院子裡住的客人都被自己吵醒,頓時也不委屈自己,立刻放開了嗓門:“哈,我們大王興致來了,有時一個晚上都要開三道宴會的,卻有什麼希奇?至於只請篪虎兄弟赴宴,卻是隻有篪虎兄弟沒有帶我們安排的婆娘上床,你們卻哪裡還有功夫跟著我去大王的宮殿呢?秋風寒了,諸位兄弟剛剛還在床上玩婆娘,可不要受了寒氣生了大病就是,快快關了窗子和門戶繼續幹罷。”
夏頡的臉色狼狽得緊,刑天大風他們一路上憋得辛苦,盤庚卻是叫人給他們每人都安排了兩個蠻國的少女侍寢,這群在安邑就喜歡出入煙花之地的色鬼哪裡肯放過這個打野食的機會?但是如今被盤庚派來請客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