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撲了路路?海爾法一臉。活力充沛的男人身上特有的‘臭男人味’好似一顆重磅的生化毒氣炸彈在路路?海爾法的鼻腔內爆炸,路路?海爾法發出了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急促的尖叫聲,好似被強暴的少女一樣瘋狂的跳動著身體,有如觸電一樣從夏頡懷裡猛的跳了出來。
“我們為了兩國之間的和平和友誼而來。”
不等路路?海爾法發飆,夏頡已經一本正經的從懷裡掏出了以黑色綢緞做底,純金做軸的大夏國書。他將那國書恭恭敬敬的遞向了面色慘綠無比難看好似要嘔吐出來的路路?海爾法,嘴裡大聲的唸叨著兩國邦交友好、一衣帶水、睦鄰友好、和平共處等等等等官面套話。
幾名海人的官員在路路?海爾法背後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路路?海爾法呆了一下,用力的將手在甲冑上擦了幾下,滿臉通紅的朝夏頡手上的國書伸出了手。他強行按捺住心頭的怒火,一邊詛咒著夏頡這個該死的野蠻人,一邊用那顫抖的聲音說道:“是的,我們偉大的亞特蘭蒂斯王國從來不願意發動盲目的戰爭,只要你們向我們屈服,我們願意賜予你們和平。當然,你們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眼看路路?海爾法就要將那國書抓在手中,夏頡突然將手收回,隨手將那國書塞回了懷裡。他很是納悶的抓了抓腦門,很是憨厚的朝路路?海爾法笑了起來:“呃,我糊塗了。我們大王說了,這國書,還有那些禮品,都只能交給你們的執政院的執政官哩。呃,路路?海爾法先生,你能代表你們執政院的大人們麼?”
路路?海爾法的身體猛的一僵,他強行的將手一寸寸的收了回來,僵硬得好似花崗岩的臉上勉強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啊,抱歉,我們的執政官們,還有神殿的諸位海洋祭司,正在亞特蘭蒂斯等待你們。”
喘息了一聲,勉強忍住下令將夏頡他們當場擊殺,路路?海爾法陰沉的說道:“那麼,請夏頡先生你們放下身上的所有武器,經過我們的檢察後,你們才可以進入我們的王領。從今天開始,將由我路路?海爾法率領一支精銳的戰士護送你們前往亞特蘭蒂斯。”
他的鼻孔又朝天翹了起來,高傲而不屑的朝那一批送夏頡他們來到王領的海人軍隊瞥了一眼,冷笑道:“這群卑賤的奴隸,他們沒有資格踏上亞特蘭蒂斯的土。”他很優雅的做了一個手勢,朝那些站在夏頡身後的海人官兵冷笑道:“你們,可以回去自己的駐了。”
那一隊受到了極大侮辱的海人軍隊恭敬的朝路路?海爾法行了一個禮,沒有一個人表示出任何的不滿和憤怒,乖乖的轉身離開了這座鋼鐵城市。刑天玄蛭目光微動,盯著那群海人軍隊看了又看。
經過了一番‘周密’而‘徹底’的安全檢察,將夏頡他們身上最後一點鐵星都給颳了下來,僅僅給夏頡他們保留了手鐲啊、玉佩啊、玉簪子啊、玉戒指啊、不到巴掌長的玉刀啊、腰間佩戴的錦囊啊等飾物,路路?海爾法總算是放下心來,領了三千名海人士兵,‘護送’夏頡他們朝亞特蘭蒂斯行去。
夏頡他們心裡一陣暗笑,要說這些海人不小心罷,他們連白身上的鱗片都一片片的掰開來查了又查,反而給白抓了不少跳蚤出來,讓白舒服得在夏頡的肩膀上直打呼嚕。要說他們小心罷,所有強力的巫器、法寶都被夏頡他們攜帶了過去,反而是那些拿在外面裝模樣的刀劍啊、弓箭啊什麼的都被扣留了,這讓他們如何能不笑?
就好似如今騎在一頭角鹿背上的廣成子,他手裡不斷的玩耍著一枚金光閃爍的寸許方圓的大印。海人的官員詢問他這大印是幹什麼的,廣成子根本懶得回應,夏頡在旁邊說了一句這是廣成子寫家書時的私人印鑑,這大印就被安然放行了。
可是,這就是廣成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