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圍哩。結果害得我們都被那群人灌倒在地,還不知道怎麼跑去道場的。”
夏頡只是呵呵直笑,然後突然跑開去幾步,拎著白的耳朵跑了回來。白這傢伙,居然跑到了路邊那主人醉倒的肉店裡面去偷人家的肉食,實在是欠打得厲害。白‘吱吱’亂叫,嘴裡咬著一口肥肥的大白肉,兩三口就吞了下去,隨手抓起身邊刑天磐的衣服,狠狠的擦了擦嘴上的油膩。那刑天磐氣得眼睛發暈,追著白就要打,一人一獸在大街上亂跳亂蹦,也不知道踩傷了多少倒黴的醉鬼。
刑天大風看著這情景笑了一陣,突然問夏領:“剛才通天先生在對你做什麼?似乎,夏頡你給我的感覺,有點深不可測了。”他抓著自己的下巴,尋思著是否自己也要找通天道人學一點這種古怪的法術。
夏頡老老實實的坦白道:“師尊用他本身元氣替我伐毛洗髓,徹底的清靜了體內的後天雜質,日後卻好修煉的。”夏頡卻是有一件事情沒有說,那通天道人最後彈進他天靈的三朵紫花,卻是幫他提前數千年的苦修,完成了三花聚頂的功夫。也只有通天道人這等人物,才有這通天的手段,讓一個連金丹都不過是剛剛練就的人,直接達到煉氣的高深境界。
有了這三朵紫花,雖然對夏頡本身的法力沒有任何助益,卻能清心凝神,尤其吸納天地之氣時,速度快了何止千倍?這是一種境界的提升,通天道人可是用他的大法力,讓夏侯提前窺視到了天道的一斑。
刑天玄蛭在旁邊有點酸溜溜的嘆息起來:“有個好師傅果然是好。不過,我刑天家的巫訣,卻也不見得弱了過去。哪日我們好好的比劃一下,看看這煉氣士的法訣,到底有何獨到之處。”
夏頡只是微笑不語,大巫都是驕傲和頑固的,他們就算明白了道訣的好處,也是不屑於去修煉道訣的。畢竟,大巫們憧憬的最高境界,是突破巫身的限制,最終達到太古大巫那近乎天神一樣的威力。比較起來,這也是修煉的正途呢,若真有大巫能修煉到天神境界,卻也不比煉氣士最終的功果差到哪裡去
那邊,刑天磐終於在兩個兄弟的幫助下,成功的堵住了白,狠狠的在白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白頓時仰天咆哮,憤怒的抓起大街上鋪的石板,一塊塊的朝著刑天兄弟幾個砸了過來。
那幾人一路亂打亂叫,弄得路上巡邏計程車兵人人側目卻人人不敢說話,只能看著白興高采烈的放肆破壞安邑城的市政建築。刑天大風、刑天玄蛭、夏頡三人卻是理都不理那幾個玩得上癮的傢伙,一路快步行走一路談笑,己經到了刑天家的大門口。
一個身穿深紫色長袍的年輕人站在刑天家正門口處,目光森冷的盯著刑天大風,冷冰冰的說道:“大哥,你好快活。”
刑天大風猛的停下了腳步,深深的打量了那年輕人一眼,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遠遠的就伸出了手去:“犴,你什麼時候來的安邑。”
這年輕人卻是沒有理會刑天大風的善意,看都不看他伸出去的手一眼,冷淡的說道:“正是你大軍入城之時,大哥。唔,大王親自授予你軍旗,你這黑厴軍尉可是坐穩了。可憐兄弟我,卻是身上無官職,無名氣,無聲望,安邑城,可不是兄弟我的。”
刑天大風的手放在那年輕人面前半天,看到那年輕人硬是不來握住自己的手掌,頓時訕訕的放下手來,苦笑道:“你在族地內,不好麼?〃
那年輕人眉頭一揚,大笑起來:“還好,還好。”他死死的盯著刑天大風道:“我訓練了三萬族兵精銳,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所過之處,各方小國盡捆縛了國王出城而求罪,不知和大哥的黑厴軍比起來,卻是如何。”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刑天玄蛭:“啊,二哥也在啊?二哥今日可也是得償所願,玄彪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