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各種草藥萃煉過皮毛,被通天道人隨手幫他凝聚了妖丹的白,則是在場地正中,怒吼咆哮著和十幾頭領軍將領的坐騎嬉戲撲擊。原本就是山林一霸的兇獸出身,這在天資上已經極其不凡,加上後天際遇極佳,白如今的實力,就算要他和一條蛟龍搏鬥,怕也不會落了下風。如今不過是和十幾頭奇獸相互嬉戲,他是輕而易舉的,就把那些坐騎打得遍地亂跑,誰敢和他交手?
和夏侯擺出的這副囂張、野蠻、殺戮氣息十足的場面比較起來,應邀出席獵會的安道爾和托爾,則是完全把海人亞特蘭蒂斯黃金貴族的派頭給展示了出來。那是一種豪華的,奢侈的,華麗的,彷彿在燦爛的水銀燈下大堆大堆的各色玫瑰中漂浮著的七彩絢麗的肥皂泡一樣,讓人有一種窒息感的派頭。
三十二架用來殺人的重型攻擊機緩緩飛來,從它們的彈倉中落下的,是無數鮮豔的花瓣以及濃香撲鼻的香水霧氣。更有一些長著長長的七彩尾羽,極其華貴的飛鳥從那彈倉中緩緩飛下,在天空中清脆的鳴叫著。亞特蘭蒂斯王國東部領總督閣下和防禦官閣下的出場鏡頭,可以說是無比的有噱頭的,如果那些美麗的鳥兒,沒有被蚺軍的那幾十條大蟒突然張開大嘴從天空吸下吞食的話。
當然了,那些大蟒血腥的吞噬只是一個意外,一個小小的插曲,雙方都忽略了或者裝作忽略了這個微不足道的問題。
那些攻擊機飛走後,緊接而來的是兩百輛海人特有的戰車,那懸浮在地面尺許出體型巨大的戰車,無聲無息的漂浮而來。一條猩紅的地毯,在十二名彪形大漢的仔細伺弄下,從戰車停下的地方,直接鋪到了山口。
夏侯以及跟在他身邊的申公豹,已經開始扭鼻子抽臉蛋了。這算什麼呢?這是生死敵人之間的宴會啊!就算有所謂的誓言約束,這鴻門宴的性質也是不會改變的。可是那該死的海人總督,他們在玩什麼花招?
更讓夏侯受不了的事情,是從那些戰車中還走下了二十四名身穿白色長袍,一根白色的束帶巧妙的從脖子和胸脯上纏繞而過,將細小挺翹的乳房輪廓勾勒得清清楚楚的少女。這些白衣少女一個個容貌秀麗至極,金色的或者湛藍色的長髮在陽光下熠熠生光。她們頭上帶著雪白的花冠,夏侯看得出來,那些花冠的材料應該是百合的一種,散發出濃郁的香氣,讓夏侯仰天就打了幾個噴嚏。
這些少女手上捧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事,有權杖啊、短劍啊、金色的水盆、銀色的水瓶啊、水晶玻璃盞啊之類的,總之就是一些華而不實但是很能昭顯自己身份和派頭的道具。那些水盆、水瓶之類的,裡面還有淡銀色的液體,同樣是香氣襲人,分明是昂貴至極的香精。
後面又有二十四名童女走了下來。她們手上拎著小巧的花籃,花籃內是殷紅如血的玫瑰花瓣,她們一邊走,一邊隨手抓起花瓣,扔在了那血紅色的地毯上,於是原本就已經奢華極致的場面,又增添了幾分奢靡糜爛的氣息――因為這些童女赫然只穿著很短的短裙,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白生生的大腿。夏侯清楚的聽到身邊的申公豹在拼命的吞口水,這些花花公子自從離開了安邑,可是有多久沒親近過女人了?
可是這也還不算完。
後面還有七十二名身穿鮮紅色禮袍的,明顯是經過了精挑細選才選出來的,身材高大容貌俊朗的青年事情,手持樂器列成長隊走了過來。他們一邊走,一邊吹著夏人從來沒有見過的樂器,那金色的長號發出了‘滴滴答答’的響聲,聲音悅耳,很是有一種熱鬧的氣氛。
站在遠處山頭上的相柳柔差點沒摔倒在地上:“**他海人的祖母!明知道刑天大風你們兄弟幾個邀請他們來赴宴,那是不安好心的,他們還有心思擺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