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阿牛這才回過神,連道了幾聲:“對不起”慌張張的跑下了擂臺範圍,這才讓大比正常進行。
瞧到此時,葉文心中已然有了定計,轉頭對徐賢道:“你觀這郭阿牛如何?”
徐賢此時也已經猜出了葉文想說什麼,點了點頭:“性子淳樸,很是不錯而且看他能將一套太祖長拳用的這般純屬精湛,想來對武功的悟性並不差……只是這般淳樸之人,卻不大合我與師姐的路數,怕是隻能師兄親自教導了”
葉文點了點頭,便沒再說話了,其後的比鬥,便更加註意郭阿牛的表現,但見他果然將一套太祖長拳使得一板一眼,偏生恰到好處之極,每每在最正確的時間點使出最合適的招數應對。
拳法還是那套拳法,只是因為用的人不同了,威力也是不同。
葉文終於親眼見證了這句話的正確性,就郭阿牛這個性子,怕是最適合學那些直來直去卻威力強橫的功夫,想來想去,這郭阿牛還真與那郭靖有幾分相似,要教武功倒是可以參考這位郭大俠。
“難道要老子弄一套降龍十八掌?我還不會呢啊”
同時,他又想起張無忌曾經化名曾阿牛,這郭阿牛倒是一個人佔了兩大主角的光,只是這性子和那張無忌張大教主全然沒有什麼相同之處。
“而且……張無忌的九陽神功還有乾坤大挪移老子也不會啊”
趁著無人在意,葉文抓了抓頭,發現自己最直來直去的功夫就只有那麼一套紫宵龍氣劍,可這現在是他的最終絕學,輕易不能傳人,即便要傳也是先傳嶽寧——再說了,他就算想傳,郭阿牛現在的功力也學不了。
他這邊撓頭,場上的郭阿牛卻不知道掌門正為以後如何教導他這塊璞玉而傷神,依舊穩穩的一招一式的一場接一場。
打到後來,眾弟子都感到一些疲累,這郭阿牛依舊神清氣爽勁道十足,每拳擊出都是十分力,對敵之人往往極難招架,只能左躲右閃——可這麼一來體力消耗更快,最後總免不了被郭阿牛瞧準機會,一拳正中胸口。
連打了幾場,凡是和郭阿牛對打的人都是被一拳打中胸口落敗,眾弟子只道這位郭師兄是故意為之,心下無不駭然。
旁人不知,葉文卻明白,這正拳直擊胸口雖然是太祖長拳中最簡單的一招,卻也是其威力最大的一招。這一拳講究的就是一拳擊出,一往無前,便有十成力也要使上十二成——葉文自己心思繁雜,反而使不出其中的精妙來。
郭阿牛學這套拳法之時最初學的便是這一招,練的最勤的也是這一招,最熟悉的還是這一招。加上這一招最是實用,所以他最後敗敵的時候都是以此招擊中對方胸口——攻擊胸口也是過招之時沒旁的地方好打,若是對敵,也可以直取面門。
但是葉文知道其中關鍵,卻沒必要和眾人解說,所以這蜀山派的第一次弟子大比,便成了郭阿牛一人出風頭的舞臺。
只見郭阿牛上去好似一板一眼的演示本派最基本的太祖長拳,卻總一拳一個的將諸多外門好手給撂倒,竟然一路暢通無阻的拿下了第一。
“我了個去,太兇殘了吧?”
雖然眾弟子不可能知道這般說話,卻不會妨礙他們在心裡發出類似的吶喊,郭阿牛這個被所有人都瞧不起的蠢牛竟然是蜀山派外門弟子中的第一高手——周定沒有參加,他現在身為外門執事,已經不算弟子,派中排輩分其與徐平相當。
一直到大比結束的第二天,已然有不少弟子心下兀自不敢相信,只道自己是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夢。
“你知道我夢到了什麼?”
“什麼?”
“我夢到那頭蠢牛竟然成了本派外門第一中的第一高手了”
“唉?你睡暈菜了吧?那可不是做夢”
“看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