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隋戈有些門路,只怕是連票都買不到,更別說什麼座位了。兩人從擁擠的人群中穿過,總算找到了他們的座位。
不過,讓隋戈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座位已經被人霸佔了。
坐在他座位上的兩人,都是流裡流氣的小青年,染了頭髮,耳朵上打了不少耳釘,無視“禁止吸菸”的標誌,直接在車廂裡面狠狠吸菸,將旁邊一個帶嬰孩的女子嗆得連連咳嗽,連那小孩也咳嗽個不停。只是,看這兩人的兇狠樣子,那女子卻是敢怒不敢言。
“兩位,這是我們的位置,麻煩你們讓一下。”隋戈向兩人說道。
“放屁!”其中一個青年往隋戈臉上噴了一口煙霧,罵道,“誰他媽說這是你的位置!老子告訴你,先來先坐,你們後來就給我站著!滾一邊去,惹火了我們兄弟,讓你腦袋開瓢!”
隋戈懶得跟這兩人理論了,向牛延錚說道:“交給你了,不過留他們一條命。”
牛延錚本來就不喜歡跟人“交流”,聽了隋戈這話,直接伸出手就往這兩個小青年的胸口抓去。這兩人也不是善類,見牛延錚動手,本能就想反擊。只是,牛延錚是什麼修為,收拾這兩個小混混,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一伸手,就將這兩人直接從椅子上提了起來,並且令兩人完全無法動彈。
隨後,牛延錚一手抓著一個人,拖到了車廂後面的廁所,把這兩人揍得鼻青臉腫之後,便如同塞垃圾一樣,塞入了廁所當中。
隨後,牛延錚若無其事地走了過來,向隋戈說道:“現在的車跑起來倒是快,就是這車裡面的人太多了,烏煙瘴氣的。”
“忍耐一下吧。一個時辰差不多就到了。”隋戈說道,坐了下來。
這時候,一旁的嬰孩仍然在咳嗽,那女子有些焦急地安撫著孩子。片刻之後,孩子又吐奶了,她一邊忙著給孩子換衣服,一邊安撫孩子,臉上的焦慮卻越發濃烈了。
“大姐,我是中醫,讓我看看你的孩子吧。”隋戈向旁邊的女子說道。
見這女子有些猶豫,隋戈微微笑道:“沒關係,我知道在火車上小心一點是很有必要的。不過,你這孩子怕是染了風寒,最好是治一下的好。”
女子這才伸手摸了摸嬰兒的額頭,然後急道:“哎呀,額頭果然有些燙,怎麼辦才好!”
“沒什麼大問題。”隋戈說,“只是因為沒上火車之前,外面氣溫很冷,而這火車裡面,空掉溫度很高,加上空氣不流通,所以冷熱交叉,讓你孩子染了點風寒。這樣吧,你還是抱著孩子,我給他診診脈,然後推拿一下就行了。”
“推拿就行?”女子將信將疑,“難道不用去找乘務員買點藥片?”
“如果不行再說吧。”隋戈說道,“真的只是小問題而已,不過千萬不要胡亂吃藥,適得其反了。”
女子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抱著小孩子,讓隋戈摸著嬰孩的小手診斷了一下。
片刻之後,隋戈收回了手,然後說道:“看來的確只是一點小問題而已的,推拿幾下,保證就沒事了。”
女子還是有些遲疑,不過看隋戈的樣子應該是一個醫學院的學生,另外,孩子就在自己的手中,哭鬧得又厲害,讓這中醫學生推拿一下應該也無妨。實在不行,就只能去買點應急藥了。
隋戈可是堂堂的先天高手,既然親自出手了,當然不可能連一個風溼的小問題都無法解決。
隋戈出手分別在嬰孩的後背心、前胸以及四肢輕輕按了幾下,隨後便停手了。
看起來像是什麼都沒做過,但這時候小孩子卻停止了哭鬧,然後甜甜地睡了。
女子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額頭,摸了幾下,然後又試了試自己的額頭上的溫度,終於確信孩子的體溫已經完全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