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趙嚴祥,那些千葉菊我也已經讓人給拉回來了!”
古小云嗯了一聲,表示滿意。
這幾天,古小云不方便露面,什麼事都只能交代給青皮代辦。而青皮每件事都能辦的妥妥當當,滴水不漏,這讓古小云對青皮的潛力,更是寄託了巨大的希望。
“古老大,真不明白!你幹嘛要將那二十億白白的送回給趙嚴祥?現在倒好,我們辛辛苦苦的忙碌了兩個月,卻是顆粒無收,一分錢也沒見到。”青皮有些抱怨的說道。
“呵呵……你這小子!什麼叫一分錢也沒見到,你可是足足賺了一百五十萬,難道你忘記了?”古小云瞪了他一眼,笑罵道。
青皮擺了擺手,撇嘴說道“一百五十萬和二十億比起來,算個屁啊!”
古小云搖頭,說道“做人最忌諱的便是貪心。一百畝土地,兩個月,你便賺了一百五十萬,這若是放在以前的話,你敢相信嗎?”
古小云的話,讓青皮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如今的光景下,種地是個投入多,產出少的行當。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三河村的村民也不會捨棄了土地,而去從商。即便是最好的農民,給他一百畝土地,一年也不見得能收穫一百萬。
青皮訕笑了幾聲,說道“古老大,我是為你覺得不值!我好歹還賺了一百五十萬,您可連一個子兒都沒見到,這兩個月,真真兒的是白忙活了。”
“誰說我白忙活了?我這一百畝的千葉菊,挽救了無數條生命。你來說說,這無數條生命和二十億比起來,孰輕孰重?”
面對古小云清澈的猶如深潭般的眼睛,青皮心中不禁一陣陣慚愧。此時的他,面對古小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高山仰止。
“說的好!說的真是好!金錢有價,生命無價!別說是無數條生命,即便只一條,也不是那二十億可以相提並論的。小云,雖然你不是醫生,但你卻有一顆仁心那!”薛一德聽了古小云的話,激動的走了過來,衝著古小云連連豎起了大拇指。
青皮摸了摸鼻子,說道“古老大,我真是太膚淺了,以後一定向您好好學習!”
古小云輕笑了一聲,對青皮問道“你說你將千葉菊都拉了回來,現在在哪兒?”
“我讓他們停在村口兒了。古老大,這麼多的千葉菊,我們該怎麼處理?放沒處放,用又用不上,真是愁死人了。”
古小云一臉的胸有成竹,笑了笑,說道“走,帶上千葉菊,我們去找你二叔聊聊。”
“找我二叔,幹什麼?”青皮一臉的不解。
“當然是做生意!呵呵……”
如今的龍泉飲料廠,與以往可是大不一樣。車來車往,人聲鼎沸,十分的熱鬧,一派興隆之像。
在薛勞飛不計成本,鋪天蓋地的宣傳下,再加上醒龍湯自身獨特而近乎於完美的口感,可以說在整個北昌市,一炮打響,並且還有南下,東進,西征,在整個華夏國開花結果的意思。
訂單猶如雪花般,從四面八方飛來,讓薛勞飛接訂單接的手都發軟。另外,還有一件事讓薛勞飛十分頭疼。
龍泉飲料廠原本只是個替別人代加工的小廠,產能極為有限。在市場對醒龍湯的需求與日俱增的情況下,龍泉飲料廠的產能問題,成了制約龍泉飲料廠發展的最大瓶頸。迅速擴張,提高產能,已經成了薛勞飛面前,最為急迫的課題。
在產能嚴重不足的情況下,許多超大訂單,薛勞飛便不得不放棄。這直讓薛勞飛疼的心都在滴血。
正當薛勞飛無比急切的尋找著吞併的目標時,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自己卻也成了別人渴望吞併的目標。
“廠長,聚源公司的白總要見您?”
“白季美?她怎麼來了?告訴她,說我不在!”薛勞飛的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