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其四肢。
滋滋!
當這些五翼血藤生長得差不多的時候,隋戈取出一根九葉懸針松,閃電般在四株五翼血藤上紮了幾下,那幾株血藤頓時如同受傷的刺蝟一樣捲縮起來,然後絞纏在一起,擰麻花一樣凝成了類似人的四肢一樣的東西。
“試著去控制它……嗯,讓它變成你的拳頭!”隋戈提醒那傷者道。
對方微微一愣,然後開始凝聚精神,果然將其中兩株五翼血藤變成了拳頭的樣子,但是,看到他將五翼血藤變成拳頭的時候,隋戈、呂正陽包括那位洛清漣都呆住了,如同石化了一樣。
“草!我怎麼把腳變成了拳頭!”
隨後,那傢伙才發現了問題所在,忍不住罵了一聲。
隋戈和呂正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洛清漣嘴角也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如同冰封雪山上偶然綻放的雪蓮花,美豔卻不輕易讓人欣賞到。
隨後,那傷者又嘗試了一下,總算是逐漸使用瞭如何使用這五翼血藤。
“呂組長,不瞞你說,以前我對你們這些搞後勤的小組是有些看不起的。今天,我鄧鶴正式給你們道歉,還有洛組長,對不起。”那傷者雖然身上別的地方還有傷,但他卻渾然不在乎似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又向隋戈道,“你姓隋是吧?醫術硬是要得,謝謝你了。你們九組,也是好樣的!”
“隋兄弟不是我們龍騰的人。”呂正陽向這個叫鄧鶴的人說道。
“靠!不是我們龍騰的人?”這個叫鄧鶴的人似乎二十五六歲,性子很直爽,但是有些一根筋,“我就說嘛,你們九組的人醫術怎麼忽然這麼高超了!哎呀,不過壞了,你不是龍騰的人,你現在救了我,那不是讓我鄧鶴欠了你一個天大人情?這可不行啊,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你說,你要什麼,只要我鄧鶴有的,就給你!”
“人情的東西,以後再還吧。”隋戈看了看鄧鶴,“你現在身上還有傷,恐怕還要修養一下。另外,你這四肢,看起來這麼猙獰,要不要我給你植點皮?掩藏一下?”
“這一點皮外傷算個屁,就這麼點傷就賴在病床上,我回去還不得被組上的兄弟給笑死了!”鄧鶴不以為然地說道,“至於四個‘假肢’,也不用植皮什麼的了,平時穿著衣服,也沒有人看到。而真正動手的時候,能把對手嚇著也是好事。況且,以後有了這東西,跟人幹架還要大佔便宜。別的不說,剛才我就想到一招,保管可以出其不意,讓對手吃一個大虧的。”
“噢,你想到了什麼招式?”呂正陽問道,隋戈救回了他們一個組員,讓他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
“呂副組長,要說你怎麼老是副組長,這腦子就是不好使。”鄧鶴說道,“剛才我不是表演過了麼,你看,我用這玩意兒,可以將腳變成手,手變成腳。跟鬼子幹架的時候,我忽然用雙腳施展‘猴子摘桃’這些招式,保管他立即中招!”
“鄧先生是吧?”隋戈正容道,“這五翼血藤的能耐,可不止是這一點,它不僅可以根據你的意念發生變化,而且可以吸收對方的血液為自己所用。用處很多,以後你慢慢去體會吧。”
“叫什麼先生,你叫我鄧鶴就是了。”鄧鶴肅然道,“隋兄弟,我鄧鶴是一個粗人,但是一向恩怨分明,今天我欠了你一個天大人情,以後一定會還給你的!”
“我是代表呂組長來給你治療的,這份人情,你就算在九組頭上好了。”隋戈並不居功。他雖然是生意人,但並非唯利是圖,看到龍騰的人跟鬼子拼命而受傷,他覺得實在不應該收取什麼治療費,當然也不能讓鄧鶴欠他這個人情。
“沒錯,我們九組會給隋先生一個交待的。”洛清漣道,“鄧鶴,你可以出院了。隋先生,還有別的組員也受傷了,希望你可以協助我們為其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