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很顯然你已經知道。”隋戈淡淡地說道,“開門見山吧。”
“我父親登山的時候,手骨、脊椎骨多處摔傷,傷勢很嚴重,我聽說你家祖傳的狗皮膏藥對治療這種傷勢非常靈驗,所以想請你出手。”林小十道,“診金方面,好說。”
“恐怕沒你想象的那麼好說。”隋戈淡淡地問道,“你父親是誰?實話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如果資產太少的話,我根本就不會出手救治。”
“我父親是林十!”林小十沉聲道。有這麼一個老子,林小十還是挺驕傲的。
“林十?嘿!”隋戈忽地冷笑起來。對於這個人,隋戈在上中學的時候就已經不陌生了,這傢伙是華夏房產業的巨頭,也是出了名的“鐵公雞”。當年蜀川大地震,此人一毛不拔也就罷了,居然還建議下屬員工捐款不超過十塊,當時可說是臭名遠揚。
為富不仁者自古都有,這本來也沒什麼,但是為富不仁還能如此理直氣壯、肆無忌憚者,從古到今,恐怕此人都能排上前三。不過,此人特別喜歡登山,據說每年都會耗費數百萬甚至千萬資金用於征服一座山峰,想不到“久走夜路碰上鬼”這一次居然從山上栽下去了。
雖然明知道不應該幸災樂禍,但隋戈此時卻仍然很想笑。
唐雨溪不是說要劫富濟貧麼,那麼就從這傢伙身上開始劫吧。
林小十看見隋戈冷笑,心頭有些不爽,但為了其父的身體,更為了他的將來,林小十忍住怒氣道:“你究竟有沒有把握治好我父親?”
“我有十成把握!”隋戈肯定地說道,“不過,我這人一向都很心黑,尤其是在收取診金方面。”
主動說自己心黑的醫生,林小十還真是頭一回碰上。
“我們林家有的是錢!”林小十哼了一聲。的確,以林氏集團這些年在華夏大地上圈的房款,比那些暴富起來的煤老闆有過之而無不及。
“未必——”隋戈淡然道,“我的診金,你未必付得起!”
“你不要低估了我們林家的財勢,也不要低估了我們的慷慨。”林小十說道,心想你不過是一個江湖郎中而已,頂多給你一兩百萬,讓你小子買得起一套房就不錯了。所謂慷慨,也就是施捨的意思。
“既然林少爺這麼‘慷慨’,那我就直說了吧。”隋戈說道,“回去轉告你老子,想要繼續登山,就拿他一半的資產來換吧!要不然,就在床上躺一輩子吧。”
“一半的資產?”林小十冷笑道,“你胃口可真大呢,當心被撐死!”
“話不投機,那就不用談了。”隋戈也不動氣,直接轉身走了。
林十一半的資產,少說也是數十億甚至更多,林小十自然不可能答應的。
但是,林小十不答應也沒關係。隋戈也不是缺錢的人,如果不付出足夠的代價,他是不會替這種為富不仁的傢伙治療的。林小十以為區區幾百萬就可以請動他,那根本就是在做夢。
回到寢室之後,隋戈跟唐雨溪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她這一件事情。
唐雨溪聽了,立即贊隋戈幹得好,又說對於這種為富不仁的人,就是要狠狠地盤剝。
隨後,唐雨溪問隋戈:“你說林十會答應嗎?”
“你覺得呢?”隋戈反問道。
“不清楚啊。”唐雨溪說道,“這個林十,可是出了名的鐵公雞,你一開口就要他一半的資產,恐怕他根本接受不了吧?”
“未必。”隋戈說道,“鐵公雞也分為幾種。一種人是對別人、對自己都很鐵;另外一種,是對別人鐵,對自己卻捨得花錢。而林十,顯然就是這樣的人。你認為,一個如此有錢的人,會甘於就這麼躺在床上混吃等死麼?”
“你說得對。”唐雨溪笑道,“看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