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沮喪,隋戈卻沒有放棄修行,為唐雨溪診治了病情之後,立即便返回住處,準備繼續食用靈草練氣。
剛到住處,卻見一個陌生的中年婦人坐在門口,婦人穿著很平常,似乎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只是神情看起來很是憔悴,在她旁邊站著一個物業保安。
保安見到隋戈,有些為難地向隋戈解釋道:“這位大姐硬說是您的親戚,一定要在這裡等您回來。隋先生,您看,她真是您的親戚嗎?”
隋戈還未回答,卻見那婦人忽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掏出一把削水果的尖刀就往隋戈的胸膛扎去。
保安大驚,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隋戈也有些納悶,自己跟這婦人素不相識,怎麼她一見面就要用刀子扎自己呢?難道自己最近不僅是流年不利,而且連人品也無限降低了?
嗤!
這一次隋戈竟然沒有躲避,尖刀似乎扎進了隋戈的肉裡。
中年婦**驚,一下子鬆口了手腕,這時候她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很顯然,她並不擅長幹這種暴力、血腥的事情。
保安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伸手就去抓中年婦人。
隋戈一出手,卻攔住了保安,說道:“沒事,刀子插偏了。對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她的確是我一個親戚,是我小姨……精神有些問題,總是把我當成當年拋棄了她和她孩子的姨夫……挺可憐的。”
保安半信半疑,但是看這婦人的樣子,精神狀態的確有些問題,另外人家隋戈都不追究了,他自然也不好追究。況且,隋戈胸前的確沒有出血,看樣子只是把衣服扎破了。既然沒流血、沒受傷,頂多也只是虛驚一場。
“那你小心一點。需要幫忙的話,隨時叫人,或者報警!”保安負責地提醒隋戈道。
隋戈點了點頭,開啟了門,向這中年婦人說道:“要不要進屋談?”
中年婦人見隋戈胸膛沒有飈血,這時候也就鎮定了下來,冷冷道:“你是我們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是不會進你的家門!”
“不共戴天的仇人?”隋戈納悶道,“我什麼時候跟你結仇了?”
“我是被你打死的洪策……他的妻子!”中年婦人怨恨地盯著隋戈。
原來,這婦人就是洪策的妻子寧玉珍,她是從洪策的一些師兄弟口中得知此事的。於是,她也沒有多想,立即就連夜趕車來找隋戈的麻煩了。
只是,洪策雖然算是一個高手,但是寧玉珍卻是沒有練過功夫,一把水果刀就想刺殺隋戈,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隋戈卻不這麼想。
寧玉珍只是一個普通的婦女,她丈夫是習武之人,所以她自然知道跟練武之人的差距。而隋戈連她的丈夫都“打死”了,自然就更不是她能夠對付的。對於這一點,寧玉珍自然也很清楚,但即便如此,她仍然不顧一切地向隋戈復仇,便說明她心頭對隋戈的怨恨極深,才會如此冒死前來。
“你丈夫是我打傷的,不是我‘打死’的!”隋戈說道。
對於這婦人,心裡面難免有些憐憫。想必,洪策倒是一個心疼妻子的人。
“怎麼不是你打死的?他的師兄弟們,都說是你打死的!”寧玉珍神情激動道。
“我已經接受了史萬豪的挑戰,所以根本用不著為我自己辯護。”隋戈說道,“洪策被我打傷,但是以他的內力修為,三五個月就能夠痊癒,你們將這筆帳算在我頭上,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吧。另外,別人不清楚,你應該清楚吧,我跟洪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找我麻煩?因為他收了別人的錢,對吧?他收了別人的錢來對付我?難道我應該束手就擒,毫不反抗?站在我的立場上,我這是正當防衛,只是打傷他,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的確,儘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