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她誓不罷休。
季東喜歡的女人可不是像她這般難纏,他喜歡的女人要如水般溫柔,靜如雛菊,動如一陣風,總之就是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而丁琪過於強勢,性格上也並不討喜,並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
“相親的時候,我父親與姚雨在場,我不便直接拒絕。”他給了這樣一個理由,說不上理由,但也算是一個正當的理由。
“就因為伯父與姚雨在場,你就給我希望,然後再讓我失望,甚至絕望。”丁琪不依不饒。
季東自然不是這樣想的,可被她說得如此不堪,他還是有點生氣,但還是出於禮貌客氣地說:“丁小姐,我們這只是第二次見面,我當面提出來個人認為並不算晚。”
丁琪聽他說得理直氣狀,本還想理論一番,細想覺得女人還是要一點自知之明,既然人家都當面提出不適合來往了,又何必往死衚衕裡鑽呢?讓她悶氣的是,他第一次相親沒有提出來,造成自己自作多情,現在又被他直接拒絕,做為女性,她覺得被唬弄了。
起身,冷笑地說:“季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再見!”
轉身離去的時候,她還是表現得很大方的,只是轉頭的那一瞬間,季東並沒有看到她失意的表情。
就在季東與丁琪攤牌的時候,姚雨為了不影響他們單獨相處先行離開,可一走出茶館大門,就看到展先生的停在不遠處。沒走兩步,車門開啟,那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她的面前。
“展先生,您是在等表哥嗎?”姚雨巧妙地問。
展予傑笑得極冷:“不是,我是特意來等你的。”
“等我?”姚雨摸不清頭腦,他除了是自己死去男友的雙胞胎哥哥外,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
“是的,我在等你。”展予傑開啟車門說:“我們到車裡再談吧。”
姚雨覺得很他並沒有什麼好談的,委婉拒絕道:“展先生,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呢?”
“有,有很多話要談。”今晚的展予傑表現得很古怪,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麼晚了,不方便,有空再說吧。”姚雨牢記母親的話,不想與他有太多的糾纏。
展予傑一改往日溫柔謙遜的模樣,拉下臉說:“小雨,我真的有話和你說,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聽似懇求的語氣,卻帶著幾分逼迫。
姚雨見躲不過,想他也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為,勉強地點了一下頭。
車廂裡出奇的安靜,車窗外的一縷月光射進來,打在姚雨的身上,柔柔的,襯上她粉色的上衣有種柔美的意境。
展予傑就喜歡她這副恬靜如初的樣子,嬌小憐人,讓人百看不厭。
姚雨一直等著他開言,可左等右等卻沒有聽到他說一個字,可她又不是那一種咄咄逼人的女人,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安靜地坐著,看著車窗外的夜景,獨自欣賞著。
轎車大約行駛了二十分鐘,遠離了鬧市,駛向寧靜的江濱。
坐在車裡的姚雨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江水聲,猛然記起江濱是他們最後見面的地點,而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只見展予傑摸出了一件大衣,說:“小雨,下車吧,我們去江邊走了走,一邊走一邊談吧。”
姚雨倒是沒有拒絕,只是身體探出車子的時候, 背上只覺得暖和和,抬頭,原來是展先生將方才摸出的大衣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謝謝!”夏末的江邊涼意四起,她生來怕冷,這件大衣確實讓她倍感舒服。
如果說坐在車裡的展予傑過於安靜,可一下車後就完全相反,他對著眼前的一片江水感嘆說:“以前,我經常和予博來江邊玩,很多年以前,這裡的景色可沒有這麼美。高高的堤壩,江邊盡是堆積的沙與土,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