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每日拎一壺酒,枯坐在崖邊。 不論風雪如何在耳邊肆虐,他只獨自一人總是在山崖上喝到醉生夢死。 腦中盡是阿姐這些年與他在一起的點滴記憶: 他們一同躲在井底,她死死捂住他的嘴。 她用手鐲換來一碗珍貴的水餃,卻全數給了他吃。 她溫柔的淺笑,她佯裝的薄怒,她細細的叮嚀…… 她優美的身姿…… 醉過無數次後,他還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自家阿姐,就如此輕易葬身在崖底,永遠離開了他。 或許那墜崖之人並不是她? 或許她被人救了,只是失憶了?忘記他們的淮州之約了? 或許她受了重傷,正在養傷,等她養好了,便會去尋自己? 他在心底,不停地給自己鼓氣。 終於有一天,他扔掉酒壺,決定去繼續找尋。 以山崖為中心,尋遍這方圓百里所有村落的角角落落, 直到找到他的阿姐,為止……喜歡小丫鬟嬌軟嫵媚,將軍寵溺無度了()小丫鬟嬌軟嫵媚,將軍寵溺無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