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的培養。
現在的牧凡就完完全全被龍皇這邊培養的無比冷漠，可他再怎麼冷漠，他也始終是一個從地球走出去的地球人類。
他所做的這些談不上違背，但已經和一名善良地球人所做的完全不相符。
“不錯牧凡，你這次表現的很不錯！讓父親知道你到這裡這麼賣力，一定會獎賞你的。”
“哈哈哈，大哥不用這麼說，我這邊不用什麼獎賞，能夠幫到父皇做事，我已經很開心了。”
現在的牧凡不單單學會了要如何修煉，更學會了要如何去說話，這是非常重要的。
尤其是在龍皇的身邊，牧凡早就學會變得如何去為自己謀取利益，變得越來越圓滑。
多說兩句好話，自己又不會少塊肉，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況且他這邊也的的確確是真心的感謝龍皇，為龍皇這邊做點事情，那也是磨練自己的一部分，於情於理說這種話都是很正常的。
至於其他的人後期怎麼看待，牧凡一點都不在意，他只用做好他現在所能做好的一切就行。
許許多多天真善良的武者都面臨過和牧凡一樣的問題，他們一開始也是想著我不管如何一定要有著屬於自己的本心，並且一定要堅持自己的本心。
可隨著自己的年齡不斷增長，可隨著自己實力的不斷提升，隨著自己見過的事情越來越多，隨著自己所能感悟到的東西越來越多，他們逐漸明白，原來圓滑才是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