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負義,要不是我,你早就見了閻羅王了,現在竟然這樣整我!”罵這話的自然是林笑宇,她一邊在洗手間洗著黑的不能再黑的,早已廢棄不用的幾塊破窗簾,一邊不停得罵著凌璽凱,其實也不怨她,這是都是崔樹搞的鬼。
他看不慣林笑宇的桀驁,就給她指派了一個最噁心的活,雖然那小丫頭的嘴巴很厲害,但最後還不是自己獲勝,現在的他正翹著二郎腿,在空調房裡喝著咖啡,聽著林笑宇那層出不窮的罵詞,說實話,他從心裡佩服這個小丫頭,哪裡那麼多的罵人話。
凌璽凱不知道林笑宇為何如此罵自己,明明讓崔樹看著她,這個崔樹也是,怎麼能放任她這麼罵下去,他不知道,崔樹早就打點好了,除了自己誰也聽不到著精彩的罵詞,說實話他還真捨不得,讓其他人享受這麼豐富多彩的罵詞呢。
凌璽凱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悠閒自在的崔樹,眉毛皺成一團,“怎麼回事?”
一見凌璽凱回來,崔樹喜笑顏開,正愁沒有人和自己分享這種樂趣呢,“快來聽聽,這丫頭的怪詞多著呢!”一把拉過凌璽凱坐到沙發上。
“崔樹,你確定現在做的事兒,很有意義?”凌璽凱習慣性的挑起眉毛,不悅的看向他,什麼時候,崔樹也變得這麼弱智,竟然讓自己分享,別人罵自己的樂趣,凌璽凱可從不認為,自己病倒了那種程度。
“別總擺著個臉,真的很有趣”見凌璽凱還是黑著個臉,崔樹忙補充道,“你放心,我都做了安排,沒有人能聽得到。”
“你認為我有病,坐下來開開心心的陪你聽別人罵我?”這個崔樹,一會兒不見,和林笑宇待了這麼一下,腦子就出問題了?沒有理他,直接坐回老闆椅,順手拿起抽屜裡的檔案,“在我轟走你之前,先讓林笑宇閉嘴!”
“真是沒趣!”看出來凌不是開玩笑,崔樹嘟囔了一句,向樓道盡頭的衛生間走去。
“凌璽凱,你生兒子沒屁眼兒,不帶傘時下雨,沒加油站時,汽車漏油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時,車拋錨,喝水被嗆著,吃飯被噎著,走路鞋跟漏洞,穿西服暗角走光……”笑宇越罵越順口,越罵越激動,最後竟用流行歌調唱出來,崔樹聽得樂呵樂呵,可惜,凌不想聽,也只能讓她停下。
“一個姑娘家家,不學人家做女工刺繡,想辦法做個賢妻良母,就知道口出髒言,就不怕到時候沒人要?”崔樹斜靠在洗手間的門口,含笑的問道。
“這個不勞崔理事您操心,您還是擔心自己,別孤苦伶仃,終老一生才好!”笑宇使勁搓著手中的破爛窗簾,牙齒一咬,慢慢的回到。
本來被人罵應該生氣才對,但崔樹就是生不起起來,反倒笑的更歡,“這個嗎,林小姐不用擔心,像我這種玉樹臨風,風流瀟灑的男人,那個女人不是爭著搶著要投懷送抱,我還怕應酬不過來,真是那樣,說不定還得靠林小姐你這張‘巧嘴’幫著打發!”
切,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都說傻得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還怕不要臉的,遇上他,是碰上了對手,直接拋過去個大白眼,繼續蹂躪手中的破布。
“怎麼,不說了?”
笑宇乾脆不理,崔樹感到有些掃興,“跟我走,凌叫你!”
“沒看見我在幹活,這可是那個偉大的凌總給安排的!”笑宇說著使勁兒揉了下手中的破布,彷彿它就是凌璽凱,“洗死你,搓死你,我讓你不乾淨!”早上讓自己打掃雜物間,下午讓自己洗破窗簾,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看見笑宇仍然原地不動蹂躪著那條“破布”,崔樹噗嗤笑出了聲兒,“別洗了,現在偉大的凌總讓你去見他!”
“你們把我當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去!”自己都累成這樣了,那傢伙還能笑得出來,真是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