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位工作人員一臉疑惑的走過來後,這個絡腮鬍男人點點頭道:“好得,我知道了,明天傍晚之前我打電話給你,在這期間還希望你不要帶其他人過來看房子。”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之後同時下了樓。
目送著業委會的人離開後、這個男子立刻轉身進了大樓,徒步從消防通道往上爬去,在半道上拎了個碩大的包裹,舉重若輕的朝樓上快速走去。
來到之前那棟租售的樓層時、這個絡腮鬍男人從包裹裡掏出了工具,蹲在地上搗鼓了起來,沒過一會就復刻出一把多邊菱形鑰匙。
大搖大擺的從消防通道里走出來,來到門邊重新開啟了門,一閃身、在實時監控拍到他之前進了房子。
房子裡除了一個櫃子外,其餘的什麼東西都沒有,不過這個男子根本不在乎,揹著大包快速走到窗臺邊,斜對面正是遠山集團總部大樓的16層。
從包裡掏出望遠鏡看了一眼,那邊頂層辦公室裡除了有一名秘書在收拾東西外,沒有別的人在。
把望遠鏡放下之後、這個男子解開大包,從裡面拿出了各種工具,還有一大股繩子。
組裝、架設,來到窗戶邊的時候三兩下就把整扇玻璃給卸了下來,之後從地上拿起個火箭筒一樣的東西架在了窗臺上,調整了一下方位後、他抬起手腕看了看。
就在這個時候時針剛好指向下午三。點鐘,大樓下方突然響起煙花的聲音。
“嘭、啪~”
就在這個時候,絡腮鬍男人手中的火箭筒發出“嘭”的一聲巨響,身後的繩子一股腦的竄向了近百米外的遠山集團大樓天台。
幾秒鐘後鋼勾掛在了遠山集團天台上,這個男子從包裡拿出兩瓶藥劑,又拿了個護目鏡戴了起來,之後栓上保險繩後從窗臺上跳了下去。
靠著樓層間的落差,這個男子順利的滑到了遠山集團大樓頂部,不過這個男子卻沒有上天台,而是沿著天台落了下去,停在了總裁辦公室的外面。
從懷裡掏出了帶來的瓶瓶罐罐,沿著整扇玻璃小心的撒了上去,等透明的液體淋滿玻璃後、這個男子又沿路返回。
整個過程可謂是行雲流水,哪怕是方遠山看見了也不得不說一聲高手。
……
此時的方遠山已經到了七區,正在大禮堂裡給南安部參加大匯演計程車兵開動員大會。
看著臺下黑壓壓的人頭,臺上的方遠山臉上滿是笑意。
“長篇大論我不去說了,相信大家該瞭解的也瞭解了。你們是職業軍人,我一點也不懷疑你們的軍事素養,但是在這裡我要通知大家一件事,就在來的路上我接到了幾個電話,有多**事部門將會派出代表來參加我們的大匯演,我也同意了。”
“什麼,其餘的國家要來?他們來幹什麼?”
“是啊,這是我們南安部自己的事情,別的國家來湊什麼熱鬧?”
“要我看還是這個直播惹的禍,搞不好是別的國家想在全世界觀眾面前讓老闆下不來臺。”
聽到方遠山的話,下面一千多號參戰選手全部議論紛紛,前段時間在阿根廷領海發生的事情他們也有所耳聞,不出意外兩者肯定有瓜葛。
“老闆,滅了他們。”
“對,把他們打回去。”
“老闆您放心,我們一定不給你丟人。”
看到下面群情洶湧的樣子,主。席臺上的方遠山伸手壓了壓,面帶笑容道:“老闆我從不怕戰鬥,從我來到巴西后沒多久就開始跟人鬥了,有政府,有地痞無賴,有家族勢力,有流氓幫。派,有跨國組織,甚至其中不乏國家勢力,但我從來不怕,為什麼?我們華國有句話叫,與人鬥其樂無窮。”
頓了一下道:“今天這句話我把它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