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責罰。”
被稱為千葉哲也的男人大概五十歲上下,一身黑色西服,面白無鬚,一張微胖的臉上滿是疑惑。跟著轉回頭朝旁邊的男人問到:“北山科長,我想知道為什麼這個方遠山無緣無故的要到皇居那邊去,他又跟我們有什麼仇嗎?”
臉色陰沉一片的“北山正一雄”、目光閃動了一下說到:“這個人行。事不擇手段,去年因為私人恩怨跟金刺國際的人在新宿那邊大打出手,死傷無數。我們有間接證據表明、他參與了一起龐大的毒。品走。私案件。”
“哦,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逮捕他呢?還是說你有什麼顧忌?”
聽到千葉哲也的話,北山科長不急不緩道:“現在不是討論那件事的時候,那個人正在長和殿大打出手,如果再不阻止他,一旦被媒體得悉、我們全要跟著倒黴。”
“不行就跟他談判吧!問他有什麼條件?”
“嘭~”
北山正一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後激動道:“絕對不行,那麼多人失蹤了,而且根據現場倖存的人講、他用槍打死一位警視廳的人,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跟這樣的人妥協。”
千葉哲也眉頭也皺了皺,看著他的側臉問到:“既然北山科長不同意,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北山正一雄的臉上的肌肉動了動,跟著陰狠道:“讓極道組的那些人給我衝,我就不相信所有人全部會失蹤。”
“啪~”
千葉哲也也跟著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道:“不行~這幾年好不容易把極道的勢力壓制下去,萬一他們借勢起來,這個責任你擔嗎?”
說完千葉哲也不再跟他多言,身子朝著辦公室門口快速走去,嘴裡道:“就這樣決定了,我現在趕去皇居。”說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呆愣的人。
千代田區皇居“長和殿”裡,方遠山如嶽臨淵、風不透、雨不落,任何的攻擊手段對他都毫無作用,他就如一個人形黑洞般,把整個大宴會廳裡數百人鎮的動也不敢動,任由他在那裡口誦經文。
“此音無所不闢,無所不禳,無所不度,無所不成,天真自然之音也,故誦之致飛天。。。”
門裡門外看著的人誰都不能拿他怎麼樣,時間一長所有人都開始面面相覷了起來。有一個極道組織的人,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個火把,衝著站立在那裡的方遠山扔去。還是如之前一把,所有的東西只要靠近他身邊兩米處,全部消失不見。
這回過來損失最嚴重的恐怕就要算櫻花之木跟那些大財團的家臣了,前後衝進來不下五百人,然而到現在只剩下不到兩百名,其餘的人都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當時針指向十二點的時候,皇居終於來了幾批重量級人物:明。仁天。皇、宮。內廳總管大臣千葉哲也,日本警視廳警視總監,以及一眾日本高官。
這些人不來也不行了,方遠山就這麼佔據著長和殿不離開、這件事先不說笑料不笑料的,這麼多人填進去了,到現在連人影也見不到,如果再不出面處理,事情只會越鬧越大。
最重要的一點、皇居作為日本民眾的精神象徵絕不容失,除了談判他們真的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十二點零五分,當明。仁天。皇在一眾宮。內廳保鏢的護衛走下車時、長和殿裡的人全部從另外一條路退出了皇居。
儘管日本天。皇只是一個象徵意義、沒有任何的實權。但在外面任何人都會給他應有的尊重,所有人自動退避。那些拿槍夾棍的人更是早早的把武器給收了起來,自動的退開。
眾星捧月走進來的明。仁天。皇、對於還在口誦經文的方遠山不甚在意。今年已經七十多歲的明。仁體態硬朗、精神矍鑠,雖然滿頭的白髮,但是沒有給人任何老年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