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再上當的話就是傻子了。
逗弄過一次,確實不好騙了,時懷見輕笑,起身後捏了捏她的臉蛋,讓她在這裡等他一會兒。
見他身影也和沈西成一樣在老美那邊,姜禾綠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邊淺啜一邊想,這個男人可真危險,她都快分不清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了。
不論怎樣,他是為了報復沈西成才接近的她,那她還是提高警惕,不要讓自己沉迷的好。
圖男人的錢和權都行,就是不能圖他的好和感情。
她一開始要是圖沈西成這人的話,現在還不知道被他和白月光欺壓成什麼樣。
姜禾綠用酒精,把自己剛才忽上忽下的心理反應,逐漸地壓下去,平靜地接受現實。
等到散場,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
比起美人,沈西成果然更愛江山,不論白月光還是小替身,都沒有再管,像一隻真正的舔狗,跟在老美身後,為其安排整頓。
因為時懷見去的時間太久,姜禾綠自己一個人喝了不少悶酒,暈頭轉向的,看見男人過來,主動拉過他的手,「您能扶我一下嗎?」
明明是問話,自己已經不容對方拒絕,像個樹袋熊似的抱住他。
這裡的酒很烈,喝幾口就容易上頭。
看她酡-紅的小臉蛋,時懷見有些後悔沒能提醒她。
他抬手,輕輕拍了下她的臉蛋,「醉了?」
「沒有。」
「還能走嗎?」
她點頭。
她酒量還算不錯,因此走路和認人不算什麼難事。
只不過思緒有些不太清晰。
送她上了車,時懷見問道:「回家還是去我那裡。」
「這還用問嗎?」姜禾綠皺眉,「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
「……好。」
「當然是去你那裡。」
「……」
小腦袋還是不夠清醒。
時懷見之前一直調戲她,但並沒有佔便宜的想法,多次詢問她,確定最終的目的地是他的家之後,才發動車引擎。
去哪裡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哪裡安全。
就算是他的地方,他也不會對她做什麼。
凌晨兩點,車子以均速行駛。
別的女孩子喝醉酒,可能是要抱抱。
也可能像於詩那樣,把腳伸到男神懷裡。
像姜禾綠這種,喝多酒後喜歡教育人的,為數不多。
在車子剛開始啟動的時候,她先吼了兩嗓子的rap。
而後突然想到什麼,她好奇地問向旁邊開車的男人,「你有兒子嗎?」
時懷見:「有。」
「他在哪?」
「在家睡覺。」
「怎麼不帶出來玩?」
「他要睡覺。」
「大晚上的睡什麼覺?」
「……」
姜禾綠嘆了口氣,掌心託著太陽穴,很是愁苦,「現在的年輕人,一點都不知道通宵的樂趣。」
「嗯。」
「你嗯什麼?你一老男人你知道?」
「……」
他不說話了。
姜禾綠:「不是我說你,這麼一大把歲數了,為什麼還不知道教育孩子呢。小孩是祖國的花朵,是未來的勞動生產力,是泱泱土地的希望,窮什麼都不能窮教育。」
時懷見:「我知道。」
姜禾綠:「你知道個球。」
時懷見:「……」
姜禾綠:「你一個做父親的,明知道小孩子從小沒有媽媽,在嚴重缺乏母愛的情況下,卻仍然對他嚴厲,不知道用愛感化,這是不是你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