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學生老老實實翻出來了,裡面確實沒有一分錢。
可是一個卻不願意翻了,黏黏糊糊的,讓那個牛仔褲男很是生氣,直接上去就掏兜了。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牛仔褲男舉著掏出來的五元錢朝著這個孩子的臉就扇過去了。
“砸這個逼樣的!”長髮男也過來了,狠狠地一腳踹過去了。
這個被打的孩子本能地被動地躲避著。
“還敢躲!”長髮男更火了,直接拳腳相加了。
“別別別打了!”忽然一嗓子響起,讓長髮男等人驚了一下,都循聲望過去。
只見一個高個子實驗中學的學生站在圈外,就是他說話的——咱書中暗表,這位就是柴樺。
“你叫喚什麼?”見只有柴樺一個,為首的猥瑣眼鏡男發話了。
“那那是我弟弟。”柴樺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弟弟?他欠我們錢了,你知道嗎?”牛仔褲男個頭也不低,幾乎和柴樺一樣,而且是比較結實的,他向柴樺湊過來。
“不不知道,多少錢?”柴樺好害怕的樣子,弱弱地問道。
“五十!”牛仔褲男惡狠狠地說道。
柴樺算是對這些服氣了——這些孽畜也就是這個檔次了,五十元錢就能壓住人似的。
“這麼多?”柴樺傻乎乎地驚呼。
“你個傻逼,你是他哥哥,你給他拿吧,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長髮男發現了新大陸了,朝著傻乎乎的柴樺來了。
“我,我身上沒有,明明天可以嗎?”柴樺後退著,貌似嚇傻了一樣。
那三個小孩都愣住了,這從哪裡冒出來的哥哥啊?不過看來是來解圍的,可是這也太弱了吧?
“明天?可以啊,加利息,六十!”為首的猥瑣眼鏡男又發話了,有點難以接受的樣子了——這個冒出來的傻逼,這是來送錢的啊!
“好好,明天放學的時候,校校校校校門口給你!”柴樺這一個“校”字好懸沒有說出來,憋得臉紅脖子粗了。
這夥人都被這個傻乎乎的結巴大個子給鬱悶住了,也都閉氣了。
這是哪裡來的傻逼啊?看來是這貨社會青年的跟班的那十幾個實驗中學的傢伙,應該是高年級的,都很疑惑,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柴樺,也沒有聽說過學校還有這麼個傻乎乎的大結巴!
“明天不見不不散!”柴樺傻乎乎地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那三個小孩要走。
“我警告你,明天拿不來錢,你弟弟就倒黴了,我讓他生不如死!”猥瑣眼鏡男惡狠狠威脅道。
“好好好的,明天不見不散啊!”柴樺向猥瑣眼鏡男等人招手說道,而且是一臉的皮笑肉不笑啊。
“哪裡來的這麼個欠揍的傻逼啊?上趕著送錢!”牛仔褲男放肆地笑罵著。
“我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傻逼!你們見過?”一個穿校服的大個子問道
那些穿校服的高年級的,都紛紛搖頭。
“是不是剛轉來的啊?我聽說體校那邊要讓咱學校給代培幾個學生的。”一個貌似體育生的懂行的解釋道。
“就這個傻逼樣子,腦子夠使的?哪個教練彪了能看上這樣的?”穿校服的大個子對體育生的解釋表示疑問。
管他傻不傻的,能把錢送來就是好的!反正拿不來錢,就把他弟弟搞殘了!
這些傢伙們算是達成共識了,問題是你們倒是落實一下是不是真的啊,那個傻乎乎的大個子是那個學生的哥哥嗎?
資訊時代了,資訊不靈真的會害死人的啊!
“這幾個人都是誰啊?”走出去幾十米了,柴樺向那個被打的學生問道。
“他們就是製藥廠四賤的朱建勇他們一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