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人。
“站住!”
我充耳未聞,繼續走。
一隻手很是用力的將我拽住,疼的我咬牙。
白玉溪的聲音很是平靜,“告訴我,為何反悔?”
“哈?”我不解,反什麼悔啊?
“昨日你不是答應我,讓我照顧你麼?為何才過一日你就反悔?告訴我為何?”白玉溪一臉悲慼的望著我,好似我真的拋棄他似的。
我一臉怪異的望著他,完全不懂他是啥意思,他莫不是發燒了?他抓著我的手極緊,我掙脫不開,只能開口說話了,“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昨日發生了何事我記得很是清楚,至於你剛才所說的,我懷疑你是在夢遊。”
“你說什麼?”白玉溪發怒了,面色鐵青,抓著我手的力道也緩緩加重。
我雖然很疼,但也是威武不屈之人,我瞪著他大吼,“我有說錯麼?昨日白天你好端端的跑去水裡待了一天,結果生病了,還是老孃我辛辛苦苦的照顧了你一晚,忙到清晨才開始入睡,你到好了,我一醒你就開始玩這一出,你是安的什麼好心?”
☆、25、天方夜譚
我氣的胸部一上一下的,結果他卻緊緊的盯著我眼神看,像是在找何物。
我知曉我此時的臉色好不到哪去,我正橫眉豎眼的瞪著他,而他卻一臉悲情的望著我,他那模樣像是傷的不清,身子有些搖搖欲墜,我撇嘴,心裡頭詛咒他,這種人死了算了。
“來人,去請醫者過來。”白小子深吸一口氣,對著門外開口。
他拽住我就往床邊拉,也不理會我的不爽,自顧的就坐在床上揉著自己的額頭,那完全是當我不存在了,可偏偏卻拉著我不鬆手。
我本以為是白小子受了啥傷所以請醫者,卻沒想到竟是找來看我的,“老孃的精神好的得不需要看。”
我甩開了那女醫者的手,覺得莫名其妙。
女醫者對著我笑,而後扭頭對著男醫者道,“相公,春藥可有帶來,喂點給小之吃。”
威脅!
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碧國公主,豈能怕人威脅。
只是。
我瞅著正欲掏藥的男醫者,方寸頓時大亂,手急急忙忙的往女醫者那邊遞,“我最近精神也不是很好,你還是幫我看看吧。”
我在男女醫者眼神中看到了,識實物者為俊傑這七個大字。
“如何?”
女醫者手一收,白玉溪就急急的開問,我努嘴,還用看麼,我當然健康的很。
女醫者眼神望著白小子,接著又瞟了一眼悠哉悠哉的我,復而望著白小子欲說還休,我被她眼神看的冷嗖嗖的,“不會…不會我真的得了何絕症吧?”
“別慌…”白小子捏著我的手安慰著。
“我都快死了,我如何能不慌啊?”我哭。
“小之到是有自知之明,不過到也不礙事,這絕症不會死人的。”女醫者在我哭之前終於開口了。
白玉溪捏緊我的手,“還請醫者細細道來。”
“是遺情麼娘子?”男醫者望著女醫者開口。
女醫者點頭,“正是!”
我與白玉溪異口同心,“遺情?”什麼東西?
“很少會有女子對相公的俊美視而不見。”女醫者說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話語。
“更是稀奇有人會無視白當家的風華。”男醫者也話了一句很是莫名的話。
“於是我們就多看了兩眼。”
“一看就發現了大問題。”
“姑娘的性子可謂是想當的有意思。”
“不僅性子有意思,髮質也相當的有意思。”
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從我的性子聊到了髮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