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想要活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和我做那個事情,男女之間的那個事,這樣說還不明白嗎?”
安本陽菜羞臊難當的微點一下頭,“明白了!”
嚴小開問道:“那你願意和我做那個事嗎?”
安本陽菜有種不知該哭好還是該笑好的感覺,既然這是唯一的辦法,既然我又想活著,既然我也喜歡你,那你還問這麼多做什麼,該幹嘛就幹嘛唄!還用得著徵求我的意見嗎?
不過,嚴小開明顯不是她肚子裡的蟲子,不知道她的心思,見她失神的沒有回答,又催問道:“你願意嗎?”
安本陽菜徹底的敗給了這個傢伙,苦笑連連的道:“阿大君,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調戲我嗎?”
嚴小開:“呃?”
安本陽菜無奈的道:“我不想死!”
嚴小開緊繃的心絃終於鬆了一下,因為她不想死,那就等於是願意和自己那個了,但他還是想再進一步確認,因為這樣的事情,對於一些女人而言,或許只是一場休閒娛樂,但對於另一些女人而言,卻很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他又問道:“也就是說你願意和我那個是嗎?”
安本陽菜有點敗給這個傢伙了,一定要聽到自己明確的答應,一定要弄得自己羞到無力自容,才肯罷休嗎?
最後的最後,她僅僅只能無力的點頭。
終於徹底的確認,嚴小開大籲一口氣,這就伸出了手,探到她的身上,不過並不是去解她衣服上的鈕釦,而是在用自己的內氣在她的身上繼續揉撫起來。
儘管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完全是為了讓她好起來,活下去。但必須彼此的身體相互交合,融為一體,這就幾乎等同於男歡女愛,所以嚴小開希望她能清醒與振作一些,最起麻要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而不是糊里糊塗的睡一覺,然後毒就解了,人也好了,愛也做過了。
揉撫好一陣之後,嚴小開收了手,抹掉臉上的汗水問道:“陽菜,感覺怎麼樣?”
“好像好一些了!”安本陽菜答應著,抬眼看看,卻發現事情還沒開始,他就已經弄得滿身大汗,忍不住問道:“阿大君,你這是怎麼了?”
嚴小開問道:“你沒感覺我剛才在你身上撫摸的時候,手上是熱熱的嗎?”
安本陽菜點頭道:“是的,很溫暖,很舒服……為什麼會這樣?”
嚴小開道:“那就是我所練的內功,雖然不能解你身上的蛇毒,但卻能讓你精神一些!”
這下,安本陽菜終於多少感覺到他練的這什麼功夫有點神奇了。
嚴小開徵詢的問道:“那現在,咱們開始好嗎?”
安本陽菜微不可聞的點了一下頭,在嚴小開的手伸到身上解她的衣服紐扣的時候,她又張了張嘴,不過最終又欲言又止。
嚴小開注意到她的表情,疑問道:“你想說什麼?”
安本陽菜羞臊無比的低聲道:“那個……阿大君請愛憐一些,我……還是第一次……”
嚴小開睜大眼睛,“真的?”
安本陽菜苦笑,“這種事情有什麼必要騙你?”
嚴小開激動了,去解安本陽菜衣服紐扣的手也有些發顫,那些破**絲說什麼這世上處女難覓,想要找個原裝的女朋友必須去幼兒園預定,可自己遇到的,幾乎都是處女……不,不是幾乎,是全部都是!
“老天爺,你對我還敢再寵愛一些嗎?”嚴小開自言自語的呢喃一句。
這話,讓安本陽菜的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輕嗔道:“阿大君,這是我守身如玉的結果,和老天爺哪有半點關係!”
嚴小開並不太贊同她的話,因為老天爺不讓自己學會無尚心法,也不讓自己遇見她,更不讓毒蛇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咬傷她,那她再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