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損的樣子!”
嚴小開上下看看自己,然後指著肩頭上口子道:“毫髮無損?你沒長眼睛嗎?這是什麼?”
眼珠走上前來,伸出兩根手指夾起衣服口子,從縫隙中往傷口裡面張望一下,然後嗤之以鼻的道:“切,這點傷算什麼事兒?流的血還沒有你師姐每個月的時候多呢!”
嚴小開氣得不行,張嘴又想罵人。
眼珠卻突地湊到他的耳朵上,低聲道:“其實,我剛開始過來的時候,確實是想著增援你的,對上頭我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到了這裡之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然後就打住了!”
嚴小開不解的問:“你想起什麼事情?”
眼珠冷哼道:“想起昨天晚上你給我打電話的態度!”
嚴小開惱道:“你……”
眼珠突地又嬉皮笑臉的笑了起來,伸手輕撫嚴小開劇烈起伏的胸膛,“師弟,別生氣,我和你開玩笑的,我哪能是這種公報私仇的人呢,我不過是覺得帶的人太多,聲勢太大,而你去的那個地方是個小鄉村,萬一支援不成,反倒打草驚蛇,豈不是得不償失嗎?所以師姐我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在這裡等你好了,實在不行,這才過去增援!”
嚴小開一點也不信,氣鼓鼓的瞪著她。
眼珠笑得起歡了,花枝招展的樣子,“怎麼?很不服氣?不服的話,你可以投訴我的!反正我只是公事公辦罷了!”
嚴小開聽著這話有點耳熟,仔細想想,這不就是昨晚自己對她說的嗎?
眼珠得意的笑了好一陣,這才隨手將一樣東西扔給他,然後神氣活現的衝那班物警喝道:“撤!”
嚴小開看著揚長而去的一例車隊,心裡恨得直癢癢,咬牙切齒的道:“小娘皮,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抽得死過去活過來。”
“嗯,哥,我支援你!”旁邊一直沒出聲的上官雲塵連連點頭,猥瑣至極的道:“不過,這個眼珠師姐戰鬥力恐怕不一般,哥如果覺得沒把握,咱哥兒倆可以併肩子上,一定能抽得她四腳朝天再五體投地的!”
嚴小開:“……”
上官雲塵好奇的看著他手裡的盒子道:“哥,這是什麼東西?”
嚴小開拆開盒子看看,發現又是一個手錶,不過不再是二百五的飛亞達,而是一塊正宗的百達翡麗,儘管不是什麼超值錢的限量紀念版,但相比于飛亞達已經好很多,可就算如此,也不讓嚴小開心中對眼珠的忿怒少幾分。
上官雲塵看見嚴小開將手錶戴到手上,有些羨慕的道:“哥,你這個手錶比你送我的好像好很多啊!”
嚴小開心中微虛,淡笑道:“好什麼呢,不過就是一個通訊器罷了,來,咱們竄聯一下,以後有什麼事不方便張嘴的時候,直接用這個解決了!”
上官雲塵趕緊的揚起手錶,和嚴小開一起除錯起來。
完了之後,上官雲塵道:“哥,咱們這次下鄉的任務算是功德圓滿了,接著要幹嘛?”
嚴小開看看時間,下午四多點,不算晚,但也絕不算早,於是道:“什麼都不幹,去我家,喝喜酒!”
……
嚴家新宅。
參加喜宴的親朋戚友開始陸陸續續的散去。
嚴母坐在廳堂的一角,看著杯盤狼藉,桌椅凌亂,垃圾遍佈的新家,心裡有些滿足,可是身體卻十分的無力!
聽著側廳裡傳來的歡笑聲,嚴母知道孃家來的親戚朋友還沒走,這就想站起來過去招呼,可是才一撐起身體,雙腿就一陣發軟,又跌座回椅子上。
正忙活著的秦盈看見這一幕,趕緊的湊上前來,“媽,你怎麼啦?”
嚴母無力的揚著手道:“沒什麼,就是有點兒累了。”
從半夜凌晨開始就一直忙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