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悄然靠近,稟報道:“本寺主持德性大師正在**,可要屬下屏退善男信女,請官家與大師相見?”
楊浩搖了搖頭:“不必驚擾,聯……自己進去。”
大殿上,許多佛家信徒合什聽經,佛祖像下的蒲團上,盤腿而坐一個獨臂僧人,正用清朗的聲音道:“當年世尊誕世,見風則長,邁步行走,連走七步,一步一蓮花。遂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曰:天上天下,唯我獨尊。佛祖又以蓮花為臺,端坐蓮花臺,藏身世界海,蓮花臺邊三千葉,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堂。是為三千大千世茶……”
楊浩靜靜地站在那兒,只見昔日的那個小偷兒神情恬淡,一身灑脫,與眾人結緣**,和其光,同其塵,彷彿與身後那尊高逾三丈的世尊佛像渾然一體,楊浩靜靜地看著,靜靜地聽著,雙眼漸漸溼潤了。
壁宿高聲宣法,轉眼間,看到了靜立於殿門一側的楊浩,他不驚不訝,不喜不慍,只是雙手合什,向楊浩稽首一禮,繼續講經:“世尊所言,天上天下,唯我獨尊”並非自喻崇高偉大。此我非小我,乃眾生之大我。
眾生皆有佛性,一旦覺悟,便擺脫了各種貪慾,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迷惑你,天上地下還有什麼能夠控制你呢?此之謂唯我獨尊,正如所言: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嗯……“
楊浩雙手合什,默默一禮,緩緩地退了出去,在他耳畔,仍然迴盪著壁宿清朗而恬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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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聲**,可是美人兒並沒有醒,只是因為那舒服的抱枕居然移開了,於睡夢中嗲出的一聲不依。
曲線跌字、嬌美誘人的**,雪蕭嫩玉般的大腿和雙臂,春光滿室,可欣賞者卻只有楊浩一人。
楊浩的抽身離開,讓美人兒有些不太舒服,竹韻蹙了蹙秀氣的雙眉,懶洋洋地轉過身子,把被子都捲到了身上,只是顧頭不顧腚的,嬌臀外露,如一盤滿月,在朦脆的燈光下放出炫麗奪目的絲光綢色。楊浩好笑地在她翹臀上拍了一記,臀浪輕蕩,極具韌性和彈力的肌膚帶著一手溫軟細滑的手感將他的大手彈開。
楊浩搖頭一笑,自顧起身。
今晚小飲了幾杯,一番歡娛之後,竹韻滿足地睡去,他卻想要方便一下。
輕輕披上袍子,帶子淺淺一記,楊浩便向屏風外行去。
這裡是他的行宮,利用原唐國宮室翻修改建而成,寢宮很大,方便之處設在前軒偏殿,也不甚遠。
宮壁上有一盞盞的梅花壁燈,緋色燈光十分柔和,楊浩睡眼朦脆,剛剛繞過屏風,走不出幾步,眼前突然冒出一個人影兒來,閃閃發亮的一雙眼睛,紅撲撲的一張臉蛋,嬌豔欲滴如同成熟的蘋果。
楊浩嚇了一跳,連忙拉緊袍子,遮住袍襟下一雙大腿,吃驚地道:“小燚,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覺,跑到這兒來幹什麼?”
狗兒已經長大了,至少她自己認為自己已經長大了,十八歲的大姑娘,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以前只要陪在大叔身邊就好,可是現在……,身為楊浩貼身侍衛,近水樓臺,她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偷聽那些令人浮想連翩的聲音,那些嬌媚、急促的喘息,那似歡愉似痛苦的呻吟,甚至……,偷看那光彩搖曳的一雙人兒,據說那叫妖精打架。
漸漸長大的狗兒被一次次妖精打架弄得意亂情迷,她很希望自己能是那個在榻上被大叔欺侮得似哭泣嬌啼,又似****的女子,可是……可是……大叔似乎從來也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
觀音合什,所拜何人?求人不如求己!
狗兒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堅決推倒大叔!
行動就在今日!
狗兒一咬牙,義無反顧地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