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
負責這起案件的是一位年輕的候補警長,姓田,今年三十歲。
他的助手對相關人員:翁小蓉、丁仁圖、洪爾剛進行了審訓之後,得出了以下幾點:
“候補警長!”
“喂,不要叫我候補警長了!”田候補警長似乎很不願意聽到“候補”兩個字,就露出了生硬的微笑來。
“是!田候補警長,死者翁意,今年五十三歲,是一家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死因是中毒。目前毒藥的成分還不太清楚,但是我們在現場留下的兩罐啤酒之中的一罐中,發現了毒物反應,我想死者所服的毒就是從這裡來的。因為據證人的證詞,死者是喝下一口啤酒後立刻毒發身亡的。”
『什麼?只有一罐有毒?太奇怪了!』司空謹像是被敲醒一樣,眉頭舒展開來了。
萬飛燕卻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彷彿看的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樣。
“那麼那罐有毒的啤酒是誰買來的呢?”田警長嚴肅認真地問。
助手查了查記錄,說:“根據死者的秘書丁仁圖先生與司機洪爾剛的證詞,那兩罐啤酒都是死者的女兒翁小蓉小姐買來的,並且把兩罐啤酒開啟,插上吸管的人都是翁小蓉小姐。”
“哦,原來都是她做的呀。”田警長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了看翁小蓉。
翁小蓉的全身已經開始發起了抖來,額頭的虛汗滾滾地流出來,汗溼了她的衣領。而丁仁圖和洪爾剛都用像是見了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翁小蓉。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兩罐啤酒上的指紋。這都要謝謝剛才報警的少年,不然的話現場肯定全都破壞了。”助手用謝意的眼神看著司空謹。
田候補警長!不!是田警長他用眼角瞟了瞟司空謹,臉上帶著不屑一顧的神情。
司空謹抓抓金黃色的腦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指紋到底怎麼了?”田警長問。
助手回答說:“在那罐有毒的啤酒罐上,我們只找到了死者翁意先生和他的女兒翁小蓉小姐的指紋。而那罐沒有毒的,上面有翁意先生和丁仁圖先生兩個人的指紋。”
“哦,原來如此!也就是說有機會接觸那罐翁先生喝下去的啤酒的人就只有她一個人了。”田警長託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目光犀利地瞪著翁小蓉,把手往她的身上一指:“殺死翁意先生的兇手,就是你吧,翁小姐!”
“啊!”翁小蓉睜大了眼睛,慢慢地癱倒在地上,汗水一直順著她的臉頰滑了下來。
丁仁圖和洪爾剛,不,不只是他們兩個,在保齡球場所有看熱鬧的人都一齊把目光射向了翁小蓉。
田警長看到她的反應,眼睛逼視著她,用堅硬的口氣說:“你假裝給自己的父親買啤酒喝,然後又在酒裡下了毒,將他殺死!是不是這樣的?”
“不會吧?小姐她為什麼要殺死董事長呢?”丁仁圖的嘴成了O形,看上去非常震驚一樣,他還一邊不停地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彷彿在害怕什麼一樣。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警長,啤酒只有一罐有毒……”
司空謹正要說什麼時,田警長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羅嗦!我這個馬上就要當上警長的人怎麼可能會弄錯事件的真相!”
『切!搞什麼啊!』司空謹不服氣地嘟了一下嘴。
萬飛燕小聲地問:“謹兒,到底哪裡不對了呢?告訴我好不好?”
司空謹點點頭:“翁小姐買了兩罐啤酒,但是隻有其中的一罐有毒,可是當時翁意先生喝前是丁先生幫他選的,翁小姐怎麼可能會預料到丁先生會選到有毒的啤酒呢?”
“這麼說來也對,如果翁小姐沒有下毒的話,那麼有機會下毒的人只有丁先生了!歌斯特怎麼想?”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