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管再一次噴發,關瑞峰只覺得意識再一次開始模糊,體溫不斷地下降。關瑞峰已經沒有知覺了,連這種程度的疼痛,也感覺不到。
關瑞峰想要求饒,可是話卡在嗓子裡面,怎麼都說不出來。
郭泰民只想把關瑞峰弄死,對他眼中的哀求置之不理。郭泰民的心,早就被恨意填滿。他不會覺得是自己無能,只是覺得楊菲背叛了他,關瑞峰仗著自己有錢,挖走了自己的女友。
沒有能夠把混蛋上司宰了,郭泰民是非常遺憾的。被那麼多警察圍堵,在劫難逃,看來以後也不會有機會了。可是親手把關瑞峰砍了,也足夠了。
砍刀再一次高高揚起,這要是實打實地劈在關瑞峰身上,他可就不會再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郭泰民只覺得手腕一疼,刀就脫手了。
還好還好,及時趕到!
周遊死死地咬住郭泰民的手腕,還利用自己巨大的衝擊力,把他給懟回了駕駛座。
宋孤煙追上來之後,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把郭泰民拎了出來。
郭泰民還想要掙扎一下,宋孤煙狠狠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腹部是人最柔弱的地上,猛地承受重擊,頓時翻江倒海。郭泰民乾嘔了數下,好像要把內臟都給吐出來。涕淚縱橫的郭泰民是被一把按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特警迅速控制了現場,浸染在血泊中的關瑞峰也被救護車直接拉走。
郭泰民之前的一刀,其實大部分力量都被肩胛骨給卸掉了,砍刀並沒有多深入。只是傷口不斷失血,加上多番顛簸折騰,關瑞峰失血過多陷入了休克狀態。
郭泰民除了手腕被拉布拉多咬了一口,還能夠活蹦亂跳,就被帶回了警局。
“這些人都是該死的!”
“社會的米蟲、寄生蟲,毫無意義地活著!”
在郭泰民的定義當中,流浪漢就是無用的米蟲。而那戶別滅門的人家,因為多是靠低保救助,也沒有什麼工作,就成為了他口中的寄生蟲。
負責審訊的警察一臉的不忿,完全理解不了郭泰民這種病態的心理。不管怎麼著,人家都在努力地活著,你有什麼權力去剝奪別人的生命。
“那你為什麼要殺害楊菲?”
說到自己的前女友,郭泰民的神色柔和了很多,不再是那麼充滿恨意。
“菲兒跟著那個混蛋一點都不幸福,與其讓她在這個世界煎熬,不如早點讓她解脫。”
“就差那麼一點!”
“就差那麼一點點!”
“就差那麼點,我就能把那個混球給宰掉了!”
郭泰民激動了起來,震鐵鐵板凳嘎嘎響。要不是椅子是固定在地面上,說不定就被他整個抬起來了。
“坐下,你幹什麼呢!”
本來就手上的手腕,在他胡亂動彈的時候,勒出了新的口子,鮮血滴滴答答,中斷了這場審訊。
“你怎麼看?”萬同福一臉嚴肅地站在審訊室外面。
“他在說謊。”
宋孤煙面不改色,淡淡地說道。
“完全是兩種作案手法,滅門案和大橋案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就算是周圍的監控影片都沒法找到兇手。而郭泰民在作案的時候,漏洞百出,很快就被我們找到了線索。”
萬同福點了點頭。
之前很多刑警都有過分析,楊菲案和之前的兩個案子,雖然說有很多相同之處,可最多是模仿犯。
“萬隊,我申請調查一下郭泰民的各個社交賬號。”
“你是覺得滅門案的兇手和郭泰民有聯絡?”
“對!就算是郭泰民透過網路曝光的照片模仿作案,他也不可能推算的出那麼多細節。況且他是非常有目的性地選擇被害者,而